“有没有搞错,絮絮才多大!”
“也是这想,三岁孩子应该尽情玩,结果妈说现在家都是个,家家望子成龙、望女成凤,将来竞争会比现在更激烈,学习要从小开始抓。”李晓蕾唉声叹息,真心疼才三岁儿子。
天大地大,长辈最大。
人长辈作出决定,陈慧芳不好再发表什意见,同黄鹏起把二人带到停车场,笑看着个在车边接电话中年男人说:“桂参赞,爱人高中同学,上个月刚回来。”
不光请到驻外前辈,甚至把人家请到火车站,韩博被搞得啼笑皆非,急忙放下行李准备等人家接完电话问好。
“嗯,”李晓蕾挂断电话,不无感慨说:“陈主任对你是真关心,不光跟黄鹏起来车站接咱们,还人托人请到个外交部人,刚从国外回来,想请人家给你传授点驻外经验。”
导师对自己真没得说,韩博感动不已,觉得无以为报。
火车缓缓停在月台边,二人提着大包小包随着人流直来到出站口,只见老同事黄鹏正挤在接站人群里使劲儿招手。
导师笑眯眯站在他身边,身得体秋装,风采依旧。
“韩博,晓蕾,这边,们在这边!”
北地区铁路建设并非无所知,忍不住笑道:“规划终究是规划,江北那段规划多少年,修多少年,能通火车长江大桥又需要投入多少资金,想从思岗坐火车去东海,等着吧!”
“至少有盼头。”她话有番道理,韩博悻悻笑笑,把上车时换卧铺牌递给列车员换回两张火车票。
李晓蕾最喜欢在他说家乡好时候奚落番,正准备再来几句,手机突然响。
“把这个拿上,接电话。”
“谁啊?”
桂参赞先微笑着点点头,三言两语结束通话,收起手机紧握着韩博手:“韩博吧,不好意思。”
“桂参赞好,说不好意思应该是。”
“别这客气,又不是外人。”
“老桂,韩博,晓蕾,这里不是说话地,上车聊。”
导师这些年唯变化是买车,她家人多,跟自己样买商务车,驾驶技术可圈可点,周围这多车她把就倒出来,黄鹏偷偷做
“谢谢谢谢,陈主任,您怎也来?”
“今天周末,又没课,”陈慧芳上下打量眼“得意弟子”,从李晓蕾手中抢过个拉杆箱,笑道:“瘦,黑,但比去年春节时更精神。晓蕾,你倒是没什变化,看来南方水土真养人,皮肤还是这好,人还是这漂亮。”
“陈主任,您别取笑,都孩子他妈妈。”
“说起孩子,怎不把絮絮带回来?”
“要上学前班,妈和他妈都不让带,说不能耽误学习。”
“黄鹏,昨晚不是说过。”
在公大当教官时同事,现在仍在经侦教研室,韩博反应过来,边跟着她缓缓往前走,边倍感无奈地叹道:“又是饭局,又要吃饭,都快成吃货。”
“有人请总比没人请好。”
好心当着驴肝肺,李晓蕾回头瞪丈夫眼,兴高采烈说:“黄教授,晓蕾,刚到刚到,火车刚进站。他在身边,两手全是东西,你们来,陈主任也来,这怎好意思呢,好好,等会儿见。”
“陈主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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