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偷渡过来,出来时没给足钱。蛇头又不是活雷锋,不可能贴钱,不光不会贴钱还要赚钱,所以到她就要赚钱还债。们过来时才花多少,你知道她要还多少,要还40万!”
“这多,她要做多久才能还上?”
“谁知道啊,慢慢还呗。她也是拼,连黑鬼生意都接,前几天遇上个变态,被搞得不能走路,要钱不要命,也不怕染上艾滋病
魏珍也有那点不好意思,顺手拿起沙发上包,进去敲开另个房间门,跟老板娘打声招呼,同她起走出公寓,蹑手蹑脚走到门洞口,探头看看四周,发现没什可疑,不解地问:“怎啦,没事啊!”
“可能太紧张。”耽误人家赚钱,余清芳过意不去,“你上去吧,自己回去,没事,又不远。饭给你留,在冰箱里,等会儿下班自己热下。”
同是天涯沦落人,年龄又相仿,有许多共同语言。
这段时间二人关系越来越好,魏珍有时间就陪她聊天,给她解闷,帮她打发时间。余清芳本来就无所事事,自从听说公安部向南非派驻警务联络官,而且警务联络官三天两头往约翰内斯堡华人区跑之后又不敢再跟以前样出去逛,整天窝在房间里做饭,魏珍不仅天天有现成饭吃,甚至不要掏伙食费,跟老大姐感情比以前更好。
这晚,她怎能让余清芳个人回去,若无其事说:“起回去,反正今天没生意。”
夜幕降临,街上行人越来越少,两侧店铺纷纷关门,西罗町唐人街变得冷冷清清。
在屋里憋天余清芳决定出来透透气,但这里晚上和白天是完全不同两个世界,出门时要比白天更警惕,并且不能走太远。
顺着有路灯小巷走到街口,刚看见金台北宾馆五颜六色霓虹灯,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身后确实有动静,心里咯噔下,惊出身冷汗,急忙沿西罗町街跑到东边巷口,钻进个没上锁门洞,口气跑上三楼。
“阿珍,阿珍!”她回头看看身后,气喘吁吁地拼命砸门。
“宋姐,你怎来?”魏珍打开防盗门上小窗,确认只有她个人,急忙开门让她进屋,顺手把门反锁上。
“里面不是有客人吗?”余清芳忍不住笑问道。
“别提,现在白鬼也喜欢年轻。以前是客人,自从那女人来之后就不照顾生意。”
“她多大?”
“二十几,”余清芳回头看看身后,不屑地说:“生意好又怎样,就算从早做到晚,到手钱也没多。”
“钱呢?”余清芳脸好奇。
这是间有四个房间公寓,也是魏珍平时“工作”地方,楼下门洞口挂着个“按摩敲背”中英文灯箱,来光顾大多是熟客。
同大多按摩院样,屋里灯光很暗,陈设也很温馨,空气中弥漫着刺鼻香水味,墙上挂着几张半裸海报,不加掩饰地释放出某种暗示。
此刻魏珍与早上判若两人,浓妆艳抹,衣着,bao露,可能与浓妆有关,也可能保养得本来挺好,看上去只有三十来岁。
余清芳正准备解释,突然听见里面传来阵肆意娇喘声,声比声高亢,尽管早过那个害羞年龄,听着依然脸颊发烫。
朝夕相处这久,她是第次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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