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减至无期就保外就医,刚保外就医就不行,真是成也癌症败也癌症。虽然他干过不少坏事,必须承认他样做过不少好事,说不行就不行,想想还真有点惋惜。”
“惋不惋惜放边,但从他到南非以来所作所为上看,们之前追赃工作应该没什遗漏,他看病钱是国内十几个老板送,为让杜茜和杜茜肚子里孩子将来不用为生计担忧,还在最后时刻在南非搞个商城,如果真有钱,他没必要争分夺秒。”
“不管怎样,总算划个句话。”
“孟书记,是不是有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他算什君子,别胡思乱想,你是人民警察,秉公执法难道有错。”
“好,不会跟你客气。”
称呼是“你”,而不再是“您”,这或许是今天唯收获,韩博心情无比沉重,关上电梯问:“刘秘,哪边消息?”
“包雨成,他认识假证贩子还不少。”
“意料之中事。”
不该问不问,刘心存更不想哪壶不开提哪壶,从医院到总领馆路上,句没提郝英良事。他不提韩博要提,只是不是跟他提,走进总领馆二楼间办公室,国内老领导手机终于拨通。
新阳找吴娜,解铃还须系铃人,想通过吴娜联系韩博夫妇。
明知道人在哪儿,明知道电话号码,却不能说。
吴娜对杜茜既同情又内疚,在杜茜最困难最无助时候帮过不少忙,甚至不止次开车送杜茜去找那些曾受过郝英良恩惠人,请他们联名向法官求情。
还有什事比妻子生产更重要!
男儿有泪不轻弹,韩博考虑如此周到,郝英良打心眼里感激,不禁流下两行热泪。
……
跟老领导聊会儿,韩博心情好许多,推开窗户连做几个深呼吸,转身拍拍手:“开始工作,刘秘,除这份名单有没有收到其它
“小韩,不好意思,昨晚手机拉在客厅,刚才去厕所才听到手机响,才看到十几个未接,南非这会儿应该也是晚上,这晚打电话什事?”东萍市政法委书记兼公安局长孟卫东生怕吵醒爱人,干脆走进书房,顺手拿起打火机点上支烟。
“孟书记,国内现在应该是凌晨1点多,这晚打电话说不好意思应该是。”
韩博边看着刘心存刚打开电脑,点开闽省同行发来电子邮件,边五味杂陈地说:“之所以这晚给您电话,是想通报个情况,郝英良病术后复发,发不可收拾,这次是真不行。”
“不行?”
“就这几天事。”
“杜茜,吴娜来就是几个月,旅游签证肯定不行,工作签证又不太好申请,她电话你知道,尽快安排人给她发封邀请函,好让她去南非驻东海总领馆办理商务签证。”
杜茜再也恨不起来,吟着泪水哽咽地说:“谢谢。”
“不用谢,又不是外人,手机24小时开机,有什事尽管给打。”
除报丧还能有什事,杜茜再也控制不住,泪流满面,梨花带雨,生怕被丈夫看见,急忙背过身装着送二人出去。
尽管由于职业关系,接触全是社会阴暗面,但韩博最怕依然是生离死别,迈着沉重步伐走到电梯前,再次回头叮嘱道:“有事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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