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锦辉很高兴很感激,紧握着他手笑道:“丁阳同志,那就拜托,们等你好消息。”
“应该,应该,谈不上拜托。”
丁所长笑笑,露出口整齐白牙,拿起帽子便快步走出办公室。
这绝对是突破性进展,派出所长
年轻所长对要核查对象果然印象深刻,不假思索地说:“纹身还真有,手臂这个位置纹个‘忍’字,左臂还是右臂忘。为什记得这些呢,因为当年考虑到他家情况特殊,镇领导决定尽可能满足他父亲愿望,征兵时想把他送部队去,如果在部队表现好,说不定能转士官,将来复员县里也能安排个工作,结果因为手臂上纹身被刷下来。那孩子脾气有点犟,自尊心特别强,想去当兵没当成,而且是他自己上学时不懂事造成。听镇里许干事说,从县人武部体检回来路上,他懊悔不已,用烟头在自己手腕上烫,烫好几个疤。”
个手臂上有纹身,个手腕处有烟头烫疤,脾气犟,自尊心强。
冯锦辉欣喜若狂,啪声拍下桌子:“丁所,们要找就是这个王学东,能不能帮们再侧面解下,他在不在家,如果不在,他现在什地方,另外去年他有没有去过深正?”
提供协助是份内事,再说这也不是什多麻烦事。
丁所长点点头,想想又好奇地问:“冯大,你们为什找他,他在你们那儿犯过什事?”
别这客气。”他如此热情,反而把冯锦辉搞得很不好意思,递上支烟,开门见山地道出来意。
“王学东,凤凰村,这个人有点印象。”
丁所长放下高学平提供要核查人员身份证信息,沉吟道:“他家是特困户,他父亲以前在矿上干,遇上工伤事故,少条腿,捡回条命。那次事故死三个人,那个矿是私人,出事煤老板就跑,以前镇长就是因为这起事故被免职。”
“你见过王学东?”
“见过,当时维稳,那会儿还是副所长,在他家守三天,同镇干部村干部起做过他家人三天工作。”
如果派出所长都不能信任,那在这个人生地不熟地方还能信任谁?
冯锦辉脸色正,很认真很严肃地说:“们怀疑他与起命案有关,们在案发现场提取到嫌疑人指纹、足迹和DNA,到底是不是他干,就算他不在家们也能通过亲子鉴定确定。”
命案!
丁所长意识到问题严重性,不敢让协警去打听,立马站起身:“冯大,高队,们这儿是农村,不是大城市,镇上都没什外来人员,更不用说村里。您二位开口村民就知道不是本地人,如果再问王学东事很可能打草惊蛇,交给吧,您二位在这儿等,最多个小时。”
这个所长很称职,如果在深正,绝对要找韩局帮他说几句好话。
“什时候事?”
“前年冬天。”
冯锦辉掐灭烟头,追问道:“丁所,对王学东后来情况你解多少?”
“冯大,全镇3万多人,对他后来情况还真不太解,毕竟他没前科,不是重点人员。”
高学平禁不住问:“丁所,你见过他,有点印象,能不能想起他体貌特征,脸型这些不算,这儿有照片呢,是指有没有纹身之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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