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用说王学东落网会对这个家庭带来多大打击,搞不好王学东案子还没到法院,家里倒先闹出人命。
两个老人没盼头,没希望,活着没意思,活着就是受罪,活天就要被人笑话天,想想完全有自寻短见可能。
丁阳认为老书记话非常有道理,关键这不是能不能通融事,他猛吸口烟,轻叹道:“陈支书,事情不是你想得那简单,现在大城市对外来人口管理多严,东海可以说是全国最严,没暂住证被逮着
在村里,平时极少说话。
别说看见村干部,看见王家长辈都不打个招呼。
但这不意味着他性格软弱,事实上不仅倔强而且很冲动,去年夏收因为爱占小便宜杨宝家媳妇去他家地里捡点没收割干净麦穗,与他母亲发生点口角,他拿起锄头就冲过去,要不是几个村民反应快及时拉住,杨宝家媳妇估计会头破血流。
但不管怎说,他既是家里顶梁柱也是独苗。
杀人是要偿命,要是吃枪子,个家庭不就完。
“放心,接到韩局命令,们就做好两手准备。”
协助肯定是要请东海同行协助,现在问题是东海太大,不知道嫌犯躲在哪个区,总不能就这跑单位级别比深正市局更高东海市局请人家协助吧?何况到省厅这级已经不怎负责具体案件,东海市局行政级别比东广省厅更高,同样不会管般命案。
如果“积案办”老前辈套不出嫌犯具体位置,朱明东只能拿着介绍信个分局个分局跑。
虽说“天下公安是家”,但人家有人家工作,求人帮忙终究是件麻烦事。
朱明东真不想到处求人,收起手机屁股坐到行李箱上,看着地铁站出口处熙熙攘攘人们暗暗祈祷“积案办”能鼓作气搞清嫌犯躲在什地方。
老支书现在不是震惊而是担心,抽会儿闷烟,抬头道:“杀人不是犯其它事,保肯定保不下来,能不能跟深正公安局同志求求情,帮他争取个宽大?”
“这怎争取?”
“说起来跟他家也沾点亲带点故,也算他亲属,你们不是有政策吗,亲属主动配合样算自首。现在不是提倡少杀慎杀,说不定能争取到个死缓,只要不枪毙,只要能保住命,这个家庭就有盼头。”
王学东家本来就是特困户。
王学东要是被判死刑,他家就等于彻底没经济来源,现在他母亲能种地能勉强糊口,再过十几二十年种不动呢,到时候个体弱多病老太太和个整天躺在床上老头谁养?
其实“积案办”现在所能做样是等待。
丁阳知道曾经教官、现在深正市局领导已派刑警赶到东海待命,为抓捕王学东深正市局可以说不惜切代价,能不能顺利抓获嫌犯人家全指望他这个小小派出所长,想想真有那点压力。
跟老支书用不着绕圈子,样无需隐瞒。
他再次递上根烟,低声道:“陈支书,深正市公安局同志来辖区抓人,不可能不问个清楚,真是证据确凿!王学东既有作案时间又有作案动机,案发当日他确实与被害人发生过争执,连DNA都比对上,人命关天,这不是件小事!”
可能与家庭环境有定关系,那小子性格确实有点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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