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结案想疯!
不过话又说回来,凭现有证据完全可以把王学东送上法庭。
徐爱国真不知道该如何评价眼前这位,指着照片解释道:“朱局,你误会,不是强调什动机,是说造成这样伤,连捅十几刀,凶手身上不可能没有血迹。”
“徐大,你是说血衣?”
“凶器可以扔掉,血衣同样可以扔甚至可以烧掉,毁灭证据,让们无从下手。但是,王学东情况比较特殊,确切地说他家庭情况特殊。他父亲因为工伤事故截肢,只能躺在床上,且打工那个小煤矿老板跑,直至今日都没获得赔偿。”
那刻起,越看王学东越可疑,王学东越是死不承认越觉得人是他杀。
“冯大,嫌犯在有没有带砖头这个细节上可能没说谎,但不能因此排除其杀人嫌疑,完全可能,不,他肯定是在避重就轻!”
朱明东递上支烟,又递给徐爱国支,帮二人点上才把打火机送到自己嘴边,点上深吸口,指着现场分析道:“他爬上墙头,结果发现里面灯火通明,而被害人又没休息,正好就在客厅,甚至借助灯光眼看见他,做贼心虚,他吓大跳,砖头掉地上。被害人也吓跳,准备呼救,他想到下午耻辱,想到被逮着会有什下场,于是不做二不休,跳下墙头冲进客厅杀人灭口,杀完人又见财起意,先是翻走被害人钱包手机,紧接着翻箱倒柜,然后逃之夭夭。”
不愧干过几年刑警,分析得严丝合缝。
冯锦辉不禁回头看朱明东眼,弹弹烟灰,若无其事地问:“凶器呢?”
朱明东接过话茬,不缓不慢地说:“他母亲精神有点问题,反应比较迟钝,说白就是有点傻,直在家种地,而且种得没人家好。家庭非常困难,是当地出名贫困户。也正因为如此,王学东平时很节约,不管什东西都很爱惜。他是你亲自带队从东海抓回来,进过他租住民房,见过他衣服、鞋袜和其它生活日用品,对此,应该比们更有感触。”
“冯大……”
看着朱明东脸不可思议样子,冯锦辉点点头,脸凝重地确认道:“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这句现在听起来似乎有些不可思议话,用在他乃至他家人身上最合适。他极少添置新衣服,也舍不得扔旧衣服,
“冯大,这不是现发命案,嫌犯畏罪潜逃那长时间,跑那远,他死不开口,扔在什地方、藏在哪儿,们怎可能知道。”
凶器是非常重要件证物,虽然凭现有证据可以定罪量刑,但缺少如此重要证物这个案子真算不上铁案,何况疑点越来越多。
直没开口徐爱国从包里取出叠照片,翻出三张死者倒在血泊里特写,抬头道:“朱局,您看看死者伤,问过市局法医,法医说凶手手段残忍,对着死者腹部、胸部连刺十九下,其中三个伤口为贯穿伤,用得是这长凶器!”
“徐大,你是说没深仇大恨下不去这个手?”
朱明东接过照片看两眼,又说道:“嫌犯与被害人虽然没深仇大恨,但从嫌犯性格上分析,案发当日中午发生事,对他而言堪称奇耻大辱。换作普通人,谁会三更半夜捡半截砖头来报复,他交代部分犯罪事实已经说明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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