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换作,样不服。”
韩博跟哄孩子似地点点头,旋即转过身:“贵阳,你工作问题基本上解决,有件事觉得有必要跟你说清楚。县公安局是你工作单位,也是老单位,现任局领导有些是以前战友,之后调来也算给几分面子。
可怜天下父母心,谁不望子成龙?
儿子好不容易考上政法干警,结果连班都没得上,在家整整呆半年,换作谁也气不过,韩博能理解他心情,考虑到院子里人太多,边搀扶着他往二舅家走去,边不无歉疚地说:“王叔,这件事县里确实有不对地方,但不是你想象中那黑暗。”
“怎可能没黑幕?”
“不是替他们说话,是真没有。”
韩博回头看看小伙子,微笑着解释道:“贵阳应该接到通知,周就去东港派出所上班。先工作,工资也按见习期民警标准发放,编制可能要等几天,估计个月应该差不多。总之,从周开始他就是公安民警,并且可能要在思岗县公安局干很长时间,甚至可能会干到退休。天天在单位上班,单位事他将来不可能不知道,所以没有骗你必要。真是历史遗留问题造成,真没有所谓黑幕。”
长辈们男负责做“寿材”,女负责打牌。作为第三代杰出代表,韩博既要负责带孩子,还要帮着招呼客人。
来全是客,不管认不认识先发烟,发完烟寒暄番招呼人家坐下。有小军等帮兄弟帮忙,倒也不是很麻烦。
刚招呼好村干部,正准备看看眨眼又不见踪影俩孩子哪儿去,外面来辆电动三轮车,车上下来个印象非常深刻熟人和个看上去有些拘束小伙子。
“王叔,来就来呗,带什鞭炮。”
“韩局长,应该应该,知道带其它东西也不合适,搞点炮帮老人家放放,热闹热闹。”
“为什偏偏是家贵阳?”跟县公安局领导王瘸子只会陪笑脸说好话,哪怕人家给他儿子极不公正待遇,但遇到韩博这个比县公安局长更大领导,他却没有丝毫顾忌,不问个清楚决不罢休。
“因为他是县局去年唯政法干警,王叔,问题解决,不说这些,切要前看。”
“以前工资呢?”
“放心,会补发,分不会少。”
“韩局长,不是在乎那点钱,是不服这个气。”
眼前这位拄着拐杖正是以前在镇上修鞋修拉链王瘸子,韩博刚接过鞭炮,正准备腾出手掏烟,客人身后小伙子突然抬起胳膊,敬个标准军礼:“韩局好!”
“王贵阳是吧,又不是外人,别搞这正式。”韩博把鞭炮交给表弟,拍拍小伙子胳膊,转身笑道:“王叔,你家贵阳很刻苦啊,考政法干警和考公务员样难,真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能顺利考上,很不错。”
“考上又怎样,”王瘸子接过烟,脸感激地说:“韩局长,要不是你帮忙考上也没用。你说们县里那些干部多坏,连国家统安排人都不要,光顾着安排自己家孩子自己家亲戚,中央政策是好,全是被这帮贪,,g搞坏。”
“爸,说什呢!”
来路上提醒过多少次,没想到见面又口无遮拦,王贵阳吓跳,急忙拉拉他老爸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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