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然顿顿,接着道:“私下打听过,周开元算彻底完,不光受贿还索贿,几百万肯定是有。纪委不可能光双规他,不盯着他老婆。他老婆跑那去没什,又不是当官不在乎什影响,要是跑深正来哭哭啼啼对你影响不好,所以把事揽下来。”
原来这对老同学不是想吃刚才那顿饭,而是想让自己少点麻烦。
韩博真有那点感动,拍拍他胳膊,诚恳真挚地说:“谢谢。”
“举手之劳,没什好谢。”
刘然抹把脸,不无感慨叹道:“这帮同学就你和老周两个进z.府部门,个市公安局副局长,个县环保局长,级别放边,正科样是局长,以前真为有你们两个局长同学为荣,结果老周没管住自己,栽,想想挺惋惜。”
。”韩博脸不可思议,觉得这个玩笑点不好笑。
“去年是在省委,现在不在,现在是县纪委书记。他刚上任时周开元还屁颠屁颠跑去拉关系,同校同学也是同学,何况还有你这个共同好朋友,结果庄新栋上任不到个月,就拿他这个同校同学先开刀。”
“找纪委书记拉关系,这不是耗子给猫当伴娘嘛。”
“反正你那哥们还真是铁面无私,不光老周栽他手里,据说以前挺器重老周、提拔老周当局长那个县领导,在老周被县纪委带走第二天也被市纪委双规。”
“这说明他们早在纪委挂号,双规他们是早晚事。”
这分气度,让人不得不服气。
他发出这样感慨,韩博甚至有些无地自容,毕竟不管周开元做过什应该落到什样下场,他终究是曾经朝夕相处四年同学。
“然,在外人看来韩博好像有多不起,其实从来没觉得自己有多不起,其实直以有你这样同学为荣。创业太难,换作,做不到。要是脱掉这身警服,甚至不知道自己能干什。”
“你那活也干不,”刘然推开门钻出轿车,回头看着准备相送韩博,同样很认真很诚恳地说:“韩博,谢谢你刚才提醒,不是老周,能听进去所有善意提醒和忠告,媛媛也能,正如你刚才所说,们是好好想想,是该理性地规划下未来。”
“你就不打算给庄新栋打个电话?”
“打电话容易,如果他没换号码现在就可以打,可是打通你让说什?”韩博反问句,面无表情地说:“难道让跟人家说,庄部长,你们立案调查周开元是同班同学,也是你同校同届同学,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能不能给韩博几分薄面,高抬贵手,放周开元马?”
刚才还因为感情事有些沮丧刘然禁不住笑,池媛媛更是噗嗤笑道:“这说挺合适,虽然是同校同学,但在学校时们几乎没跟他打过交道,没什交情。你不样,你跟他关系那好,他应该会给你面子。”
“拜托,人家是纪委干部,别说不会给面子,就算给面子这个电话也不会打。”
“打不打是你事,反正把话带到。周开元不光是刘然同学,也是你韩博同学,他老婆去那儿是颗红心两种打算,既希望帮着找领导疏通疏通,也是去管要你手机号,想找你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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