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能搞得深正市局草木皆兵,能让深正市局领导为确保万无失派出警卫人员案子是小案,你以为那些“小王八蛋”是你当乡党委书记时遇到那些撬门溜锁小毛贼?
老袁在思岗县公安局直干到退休,岂能不知道要找韩博报仇犯罪分子有多危险。但这些话只能放在心里,当务之急是赶紧劝他们走。
“韩总,李总,晓蕾说得对,有卢书记和在,你们有什不放心?”老袁趁热打铁地笑道:“你们放几天假,出去玩几天,回来之后和卢书记也休息几天,也出去玩玩,想想好久没出去,还是那年你带们去南非找韩博。”
……
与此同时,韩博正坐在电脑前跟远在约翰内斯堡杜茜视频。
工作!”老卢喝口浓茶,接着道:“说你们别不高兴,发生这种事很正常,作为家属要有心理准备,谁让他喜欢公安工作,谁让你们当年支持他干公安工作。”
“卢书记,你说得这些懂,就是有些担心。”已戒烟多少年韩总,顺手拿起老袁面前烟,忧心忡忡点上支。
“担心是应该,担心也很正常,人之常情。”
老卢想想也陪他点上支,多少年没抽,抽起来还挺过瘾,他美美连吸好几口,吞云吐雾地说:“不过这事没那可怕,韩博是谁,是深正市公安局党委委员、副局长,副局级副局长,跟们江省公安厅副厅长个级别。敢报复韩博,这是什性质,上级能不重视,小陈不就是因为这事来吗?”
“韩总,卢书记说得是,上级对这个案子非常重视,犯罪分子落网是早晚事,再逮着他肯定从严从重。”
南非通信没国内这发达,上网费用很高,而且网速不快,画面有些延迟,声音时而正常,时而断断续续。
为更好交流,韩博干脆拨通电话,边视频边打电话。
“怎会这样,他们怎还放不下,再说事出有因,他们为什不找找自己原因……”杜茜不得不面对这个残酷事实,心如刀绞,泪流满面。
勾起她伤心回忆,韩博心里也不是滋味儿,凝重地说:“杜茜,你真没必要这难受,他们又不小孩子,全是成年人,应该具备最起码是非观念,结果他们还是要走这条路,既然走这条路,那他们就要为他们所做事负责,你仁至义尽,你没对不起他们。如果郝总健在,相信郝总也会这想。”
“韩博,话虽然这说,可是……可是你知道,不可能无动于衷。”
“爸,您放百个心,韩博真不会有事,”李晓蕾放下包坐到两位老样子身边,故作轻松地笑道:“他在电话里不是说很清楚吗,让们避避只是暂时,工地有卢书记和袁政委盯着,其它事有大姐和姐夫,您有什不放心,就当放几天假出去散散心。”
“好吧,就避避。”
韩总想想还是不太服气,掐灭烟头又来句:“这是南港不是深正,熟人多着呢,光保安就有十几个,真不是怕那帮小王八蛋,是怕小博担心,是不愿意拖他后腿。”
“那是,”老卢深以为然,啪啪啪连拍几下桌子:“几个小王八蛋有什好怕,来个卢惠生收拾个,来两个卢惠生收拾双!”
真是吹牛不打草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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