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博微笑着解释道:“顾思成与心狠手辣钱中明不同,跟胆大包天宗永江也不太样,郝英良当年在东萍站稳脚跟就开始琢磨退路,就开始重点培养他,欺行霸市、打打杀杀那些脏事没让他沾过,直让他管钱,后来甚至让他去香港。”
“韩局,您是说他胆子不算特别大?”
“此时彼时,经历过那多事,胆子再小也练出来,不然他也不会公然挑衅。以前经历对他有定影响,郝英良对他影响更大,他在香港那几年真是处处都学郝英良做派。而郝英良这个人虽然干过许多违法犯罪事,但他有自己套价值观,做事有底限。”
“韩局说得
“对,钥匙。”
韩博把奥迪车钥匙顺手递给个便衣刑警,目送走关星伟车,回头看看四周,穿过马路,招呼同样等候已久钱大海、冯朝阳和朱千里上车。
换车是必要防范,余琳肯定记住奥迪牌照,不过记住也没用,因为这副牌照本应该装在辆被交警三支队扣近四年旧丰田上,用完就换回去,除非顾思成收到消息后误打误撞闯进交警队指定那个停车场,否则这辈子他也别想再见到这个车牌。
冯朝阳抬头看看后视镜,忍不住问:“韩局,怎样?”
“什怎样?”
话不投机半句多,顿饭吃得索然无味。
趴在阳台窗户边看着韩博李晓蕾钻进轿车,渐渐消失在视线里,余琳再也控制不住,泪水夺眶而出。
怎办?
现在怎办!
“笑面虎”虽然很狡猾,但说话却是个吐沫个钉,当年承诺帮郝总照顾杜茜母子,他确确实实做到,如果没有他和李晓蕾帮助,杜茜不可能在南非站稳脚跟,更不可能掌控当时股权结构很复杂中非友谊商城。
“您和晓蕾那热情,真是以德报怨,她有没有被打动?”
“算算时间,你认识她比早,她当年跟着郝英良干得那些事你也清二楚,你说她有没有这容易被打动?”
“也是,这个女人比大多男人还难缠。”冯朝阳轻叹口气,倍感无奈。
钱大海和朱千里欲言又止,而且他们和余琳样熬20多个小时,个比个憔悴,韩博觉得应该说点什,习惯性摸摸鼻子,轻描淡写地说:“跟她夸个海口,两个月内揪出顾思成,或许在她心目中从头坏到脚,但这番话她应该觉得有点份量,不知道们手里有什底牌,不知道们会用什办法抓到顾思成,所以她此刻应该非常担心,非常紧张。”
“两个月?”钱大海下意识问。
总之,他只要说过基本上都能做到。
何况他不只是个人,他是深正市公安局副局长,有权有势,个电话就能调动成百上千警察,顾思成单枪匹马斗得过他吗?
余琳越想越担心,几次从包里取出笔记本电脑,几次又塞进包里,就这无力地瘫坐在阳台上,默默流泪,不知道接下来该何去何从。
韩博并没有走远,开出小区大约两公里,把车停到路边。
李晓蕾很有默契地推门下车,钻进前面那辆等候已久白色轿车,悬挂粤港两地牌照,坐在驾驶室里关星伟摇下车窗和韩博打个招呼,同坐在副驾驶江亚男起载上李晓蕾先回他们在啰湖区豪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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