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看技侦。”钱大海想想又皱着眉头说:“就是不知道她会在深正呆几天,如果想帮顾思成打掩护,明天早甚至今晚就走,跟踪监视监控难度就大!”
“放心吧,她哪儿也不会去。”
韩博抬起胳膊看看时间,胸有成竹地说:“她不敢面对杜茜,所以不可能再去南非;回矿区又不知道该怎跟当年那些人亲属解释,毕竟顾思成、钱小伍、宗浩是和她起失踪失联,所有人都以为她参与,样不可能回矿区,或者说没脸回矿区。更重要是,她知道顾思成在深正,不放心顾思成,就算赶她走她也不会走。”
“还真是有情有义。”
“幸好这样团伙不多,如果是个犯罪团伙都像他们这团结,们工作压力会比现在更大。”
是,郝英良当年被逼成那样也没动过对韩局下黑手心思,直想用他方式解决,说白就是想拉拢腐蚀,结果韩局不为所动,硬是把他拿下。”冯朝阳顿顿,又补充道:“而且郝英良这个人不是两点自大,看得起人不多,成阶下囚还摆出副臭架子,还跟韩局说什愿赌服输。”
钱大海醍醐灌顶般地明白过来:“韩局,您是摆下个赌局,看顾思成会不会像郝英良样应战?”
“差不多。”韩博微微点点头,脸无奈地说:“想找到他没那容易,可他手里又有炸弹并且懂爆破,这不是开玩笑,必须稳住他。”
朱千里也反应过来,脱口而出道:“如果他受郝英良影响很大,就会当成个游戏跟您斗智斗勇,甚至会想看您笑话,找个地方躲两个月,看您怎抓他?”
“就是这想,做人要有人品,赌博要有赌品,希望他别让失望。”
“可是现在只能稳住顾思成,想通过余琳追踪顾思成希望又不大,接下来该怎办,两个月之后该怎办?”
这是个很现实问题,也是个必须面对问题。
韩博闭上双眼绞尽脑汁想近十分钟,突然道:“四管齐下,是组织各分局、各基层所队留意其下落;二是盯住余琳;再就是给西川及省各市公安局发协查函,请兄弟单位留意钱小伍和宗浩下落,从朱支提供材料上看,那俩小子不是省油灯,蛰伏对顾思成而言
嫌犯受黑老大影响大,做事有底限,这意味着他只要没被逼到定程度,应该不会利用手里炸弹伤及无辜制造恶劣影响。接受他挑衅,反过来给他下个战书,如果他也跟当年黑老大样好赌,那接下来这两个他首先考虑应该是如何避开搜捕,而不是发疯引爆炸弹。
能不能在两个月内逮着他放边,当务之急是确保全市人民生命财产安全,这应对无疑是眼前最好办法。更重要是,只要他上钩,就意味着专案组掌握主动权,从现在开始不再被他牵着鼻子走,而是牵着他鼻子走!
想到这里,钱大海禁不住问:“韩局,余琳能联系上他,能把您要在两个月内揪出他消息传到吗?”
“应该能联系上,应该能传到。”
韩博话音刚落,冯朝阳便忍不住笑道:“钱局,韩局判断不会错,余琳跟顾思成什关系,不是亲人胜似亲人,她越担心越紧张,越会想方设法传递消息,提醒顾思成不要轻举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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