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不知道，你是怎
知道
？”
“阿Sir，
念书是不好，没学历，找不到好工作，但不是因为笨，是小时候贪玩没好好念。其实学东西很快，他们说得话别人听不懂，能听懂
些，跟西川话差不多。”
还真是个人才，路中才被搞得啼笑皆非，想想又问道：“大老板来过香港几次？”
鲍家欢绞尽脑汁想
半天，抬头道：“知道有三次，第次是转机去欧洲，送顾先生去机场见他，他们在餐厅谈下午；第二次两个人起来，带个女，很漂亮，在香港玩好几天；第三次是看病，顾先生很紧张，拿到化验单时都哭。”
“顾思成有没有和大老板起见过什人？”
家欢意识到问题严重性，不敢再嬉皮笑脸，偷看他身后几个便衣眼，老老实实地说：“路Sir，顾先生没找过，就算想找他也不知道号码。就是个开车，又没钱，他也不可能找。”
“想清楚再说，到底有没有找过你？”
“没有，真没有！”
这几年香港经济不景气，顾思成被拘捕之后他就失业，搬好几次家，换好几份工作，手机号码也换好几个，“O记”找他都费番功夫，何况刚出狱顾思成。
路中才相信他没撒谎，示意部下把他带到停在对面车上，坐在车里盘问起来。
“没有，大老板不见公司人，顾先生亲自接待，全程作陪。不对，也算公司人，大老板见过，去哪儿都是开车送，还给过小费。出手大方，待人和气，不知道他病现在怎样。”
他已经死好几年，你还关心他病情。
路中才感觉再问下去也不会有什收获，正准备给他张名片，再次警告下，如果顾思成跟他联系，或者从别什人那儿打听到顾思成消息，第时间给自己打电话，鲍家欢突然冒出句：“想起来，大老板和顾先生起见过个人，香港人，不是内地人，那天他们很高兴喝好多酒，顾先生醉，全吐在车里。”
顾思成在香港社会关系并不复杂，突然冒出个始终没进入警方视线人，路中才当然要问个清楚，紧抓住他胳膊问：“记不记得那个香港人姓什，叫什名字，长什样？”
“姓什不知道，叫什名字更不知道，只是个开车，没跟他们上楼，”鲍家欢反复回忆当晚发生事，喃喃地说：“想起来，顾先生在打电话时叫他水哥，说得普通话，听得很清楚。第二天送顾先生去公司，顾先生又在车上给水哥打过电话，听意思
别看鲍家欢刚才油腔滑调、嬉皮笑脸，但事实上还是很怕警察，或者说怕麻烦，何况面对是“O记”大人物，不敢再油腔滑调，老老实实，有问必答。
“再想想，他还认识谁？”
“阿Sir，事情过去这多年，除以前公司同事，其他真想不起来。”
看样子要给他提提醒，路中才想想再次掏出手机，又翻出张照片：“看看，这个人认不认识？”
给顾思成当司机是鲍家欢这辈子最风光时候，印象还是比较深刻，盯着手机里照片说：“这是大老板，公司人不知道，但瞒不过。去机场接过好几次，还送他去过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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