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不及父母,罪不及妻儿。
丁新强也不想吓着孩子,但现在真是顾不上那多,把他揪到客厅里,把他摁坐在沙发上,掏出手机翻出顾思成照片:“看清楚,有没有见过这个人?”
原来问题出在这儿!
史纪安追悔莫及,暗想早知道这样就不应该帮那个忙,他舔舔嘴唇,鼓着勇气说:“没见过,不认识。”
“都什时候,还撒谎!”
丁新强点不担心,往后退步,掏出证件,看着防盗门上猫眼说:“看清楚没有,快开门吧!这是十二楼,你跑不掉,跳窗不是非死即残,是十死无生。”
“快点,想不吓着孩子就别磨蹭!”陈副所长也来句。
“给你20秒,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让们撬门性质就不样!”丁新强把证件揣进口袋,举起枪,再次警告道。
事实证明史纪安果然在里面偷窥,看得清清楚楚,知道跑不,急忙让吓得魂不守舍老婆去女儿房间,硬着头皮忐忑不安地说:“开门,警察同志,别喊,跟你们走。”
门吱呀声开,丁新强把掐住他脖子,顺势把他推到墙边:“不跟们走你还去哪儿?”
刚走出电梯,陈副所长手嗡嗡震动起来。
“说!”
“陈所,嫌犯在家,下午5点42分回来,之后没出去过。”
“知道。”陈副所长挂断手机,朝丁新强微微点点头。
换作平时,掌握涉嫌走私线索,会第时间通报海关缉私分局,与海关联合侦办。放长线调大鱼,先盯住他们,等搞清楚走私团伙情况,等他们再走私时打现行。
丁新强啪声猛拍茶几,厉声道:“史纪安,们能大半夜来找你,说
“警察同志,什没干,你们是不是搞错。”史纪安心存侥幸,装出副很无辜样子。
“看清楚,是深正公安局刑侦局重案大队副大队长丁新强,这几位是同事。”丁新强回头看看部下刚亮出来两张盖有刑侦局公章法律文书,冷冷地说:“这是拘传证和搜查证,们怀疑你涉嫌走私、涉嫌组织偷渡,现依法对你进行传唤,并依法对你家进行搜查。”
走私不是归海关缉私局管吗,公安局怎也管起走私。
史纪安心里咯噔下,苦着脸哀求道:“丁警官,肯定是冤枉,您肯定搞错,是遵纪守法商人,怎可能去走私,更不可能组织偷渡!跟您走,配合您办案,把事情说清楚,不能稀里糊涂背这个黑锅,但您能不能别搜查,家就这大,有什东西眼能看到,别吓着孩子好不好,求您……”
钱局那边正等着消息呢,早点锁定顾思成位置就少点危险,不然等顾思成反应过来,见工业区被封锁周围全是警察,搞不好真会狗急跳墙引爆炸弹。
然而,现在不是平时,抓极其危险顾思成是第位!
丁新强习惯性拔出枪,再次检查下,回头看看起来三个重案大队刑警,抬起左手砸起门。
“史纪安,开门!是派出所,快点。”
等十几秒钟,里面传来磕磕碰碰动静,但门依然没开。
涉嫌走私嫌犯不是涉嫌杀人嫌犯,在海上或许很疯狂,在岸上不是很危险,何况他老婆孩子全在家,应该不敢负隅顽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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