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琳意识到这是最后通牒,确切地说是最后警告,下意识睁开双眼,拿起纸巾擦干泪水,有气无力地说:“韩局长,不管您信不信,真不知道他们在哪儿。”
“现在不知道,不等于将来不知道。”
韩博侧头看看常彩燕,接着道:“你不知道,不意味着们不知道。总之,你如果真关心真担心他们,如果真想为他们好,那就要拿出实际行动,积极配合们公安机关,而们也会恪守承诺给你个劝他们迷途知返机会。”
“让想想。”
“给你12个小时考虑,这是家钥匙,想通退房搬回去;如果觉得顾思成能够成功,并且能全身而退,就把钥匙跟上次样交给物业,而今天也将是们之间最后次见面。”
四千六百万人民币,现在可能不止。
余琳相信顾思成不会把这笔钱用别人户头傻傻存在银行里贬值,更不会像解放前土财主样装起来埋在什地方,肯定是以某种方式进行投资,可能在香港买楼,也可能投资股票或债券。
对大多人而言这无疑是笔巨款,对她余琳来说这笔巨款不管现在变成多少,不过是个数字甚至没什意义。
杜茜带着孩子在南非已站稳脚跟,掌管家资产上亿商城,这笔钱对杜茜或许连“锦上添花”都算不上,何况她定会刨根问底,搞清这笔钱来龙去脉,旦知道这笔钱是怎回事,她绝对不会要。
真正需要这笔钱人倒是不少,比如顾思成,比如钱小伍和宗浩,可他们在不归路上越走越远,人要是没,要钱又有什用?
“上楼,谢谢您款待,您二位慢慢吃。”
余琳心乱如麻,刻不想在此多呆,起身拿起包,犹豫下还是伸手拿走放在桌角上钥匙。
外面有战友,没什好担心。
常彩燕象征性地起身相送,目送她走出餐厅,坐下问:“韩局,您这是在做最坏打算?”
韩博搓把脸,凝重地说:“相信很快能搞清顾思成下落,但搞清其下落锁定其位置只是开始,他就是个疯子,个手里几千万不去享受生活非要跟
她就这紧闭着双眼,对韩博推测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尽管双眼闭着,泪水却禁不住滚滚而流。
该问已经问,她想说自然会说,她不想说不管你怎问也不会开口。但这顿饭并非没有收获,至少又解开个疑点,至少能确认之前关于顾思成有巨额作案经费推测。
韩博自顾自吃几口菜,放下筷子,“姜小山毫无疑问参与,尽管后来被蒙在鼓里,但他给顾思成、钱小伍及宗浩提供过作案经费是个不争事实。鉴于他认罪态度较好,能深刻反省,们公安机关可以暂不追究其刑事责任。你刚才也说过,们还拐弯抹角带点关系,们可以算沾亲带故。和爱人不想杜茜再伤心难过,和你样希望顾思成能够悬崖勒马,样不想看到他走上绝路。至于钱小伍和宗浩,只要他们能够主动回国向公安机关自首,将来同样能争取到从宽处理。”
显而易见,姜小山之所以没被追究,肯定是杜茜求过情,求他网开面。
毕竟那是南非,他在南非干四年警务参赞,不知道认识多少南非高官,想把姜小山引渡回来不是什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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