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事实清楚，证据确凿，完全可以“零口供”办案，但有口供终究比没口供好。
老领导那
忙，不能再让老领导和普通刑警
样亲自坐这儿审讯，朱千里脸色沉，再次敲敲桌子：“顾思成，你这是什态度！你以为
是谁，以为身边
这位是谁？”
“你是谁，你又是谁？”顾思成睁开眼，斜看着朱千里和冯朝阳，脸不屑。
这混蛋，太嚣张
！
朱千里啪声拍案而起，掏出警察证：“看清楚，是东萍市公安局刑警支队长朱千里，这位是东萍市司法局调研员冯朝阳同志。你案子在深正，韩局或许要给杜茜几分面子，但你今天在深正，不等于明天还在深正。可以明确告诉你，你既是东萍市公安局追捕嫌犯，也是东萍市司法局逃犯，东萍市公安局和东萍市司法局对你案子拥有无可争议管辖权！”
到为找报仇，你做过多少准备，学过多少反侦查手段，应该知道‘作案规律’这个词，你自认为很小心很谨慎，又是行踪不定，又是放烟雾弹，试图迷惑公安机关，误导公安机关，认为没什规律，其实这就是规律。”
难怪书上说准备越充分，计划越周密犯罪，反而最不安全。
顾思成想想，又忍不住问：“你们怎知道会去新豪花园，赵冬是不是早被你们抓？”
“刚才说是规律，这个问题涉及到效率，就像你说，赵冬早落网。你把他坑成那样，他当然会配合，对，他那场戏演得不错，即兴发挥，本色出演，估计换作样会深信不疑；当然，你反应也可圈可点，居然想到打宾馆房间电话，以此确认赵冬位置，确认他有没有落网。”
自认为滴水不漏，结果切尽在“笑面虎”掌握中。
言外之意再清楚不过，不老实就把你押解回去，你不是担心余琳吗，余琳会受到什样惩处，东萍市公安局和东萍市司法局意见很重要。
顾思成突然发现上当，上“笑面虎”当！
被“笑面虎”拿余琳安危吓唬，竟然把什事都说，他越想越愤怒，边挣扎着边面目狰狞地咆哮道：“敢骗劳资，你以为劳资栽你就赢？枪毙顾思成，还有后来人！小勇不会放你，小勇就算样栽，小浩也会来找你，血海深仇，不共戴天，们不死不休！”
顾思成嘴角边突然勾起丝笑意，显然在嘲笑自己。
点到为止即可，韩博没再落井下石，同正准备正式讯问顾思成朱千里和另外两个刑警微微点点头，敲敲铁门，让守在外面人开门。
送走老领导，朱千里回到早上临时搬进病房办公桌前，敲敲桌子：“顾思成，们开始吧，姓名。”
明明知道劳资名字，还问姓名！
除韩博，顾思成谁都不想搭理，又闭上双眼声不吭，又摆出副死猪不怕开水烫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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