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春畅手机急剧震动起来。
两名年近三十成人女性,就并排坐沙发上,开始场针对高中男孩耐力测验。
春畅计数:“第三次。”
“……第四次。”
“第五次!”
“第六次,靠,他可以啊。”
春畅只得垂手作罢:“你跟人小孩闹什别扭。”
“你是不知道今天被他气成什样,你要在场,你也会想,这说是人话吗?”
春畅笑容自若,毫无底线:“帅哥骂傻逼也欣然答应。”
“……”
互怼间,震动停下来。
小孩待个房子就觉得憋,可真是给自己找罪受……”
“岑矜,发现你这人有点问题,”春畅在她身边坐下,“你怎每次跟男吵架都离家出走,明明房子是你,家也是你,你什时候能赶走他们啊。”
“怎赶,”岑矜腾下坐直:“人家举目无亲,能去哪,走个七天七夜回胜州吗。”
春畅点她胳膊,字顿:“你呀你,还是心、肠、太、软。”
“能怎办,别提他行吗,听见他名字头就发胀。”借着酒劲,岑矜开始撒娇:“春畅~畅畅~想喝水水。”
“七!你发现没,他每次都间隔五分钟哎,他是不是有强迫症啊。”
“八,八发!”
……
第八次断开后,长达十几分钟时间,都不见第九次电话。
岑矜鼓嘴,脸意料之中:“看到没,养育之恩对他而言只值八次电……”
春畅把手机轻搁回茶几:“猜,李雾弟弟还会打来。”
岑矜冷哼,把春畅剩半谷物圈袋子扯过来,像在家里那样曲腿坐好,边卡嘣吃,边余光留意。
果不其然,五分钟后,手机再度振动。
春畅探身确认:“看吧。”
岑矜叼着谷物圈,含糊回:“别理,看他能打几个,超过十个考虑接。”
春畅起身去厨房,端杯热水出来:“你今晚不回去,弟弟找你怎办。”
岑矜接过去,小抿口:“他才不会找。”
同时刻,茶几上手提袋内传出振动。
“看,这不来,”春畅伸手去摸,岑矜也由着她,不料她拿到手,就指屏幕给她看,还惊呼出新发现:“李雾?就是他吧,原来他叫李雾?哎唷~包养弟弟还是有人性。”
“少放屁,”友人措辞令岑矜平白面热,她急忙阻止她蠢蠢欲动手指:“别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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