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你开车载回来好。”
“啊?”
“啊什啊?”她又如师长严厉,模式切换自如:“拿到驾照不实操等于白考,给开。”
“哦……”
……
李雾回:“马上。”
岑矜:“还在实验室。”
李雾说:“嗯,会出去吃饭。”
“就你个?”
“还有两个师兄,个师……”他反射弧跟上,旋即改口:“也可以就个。”
光标闪啊闪,她被这个哼字肉麻到鸡皮疙瘩集体起立,内心噫下,忙又清空,直接回个电话过去。
对方接很快,未闻其语,蓬勃清朗笑意就先蔓延过来,在岑矜耳膜里盛开个春天。
“喂――”她将这个字吐得极清晰,还带点儿上扬尾音。
“嗯。”
岑矜故作生气,冷冷淡淡:“怎不叫起床?”
岑矜立在原地,淡淡地笑,垂眼瞧下手,也个利索向后转,慢悠悠回自己卧室。
―
可能是前晚情绪太跌宕,又睡得过迟,闹铃也没能唤醒岑矜。
再睁眼已是正午时分,岑矜挺坐起身,双手端握着手机,还有些恍神。
刚迈入三十大关女人扑闪下双眼,回味昨夜少晌,才打开微信。
潜伏多时画面,她心神荡,亲手贴过去探个究竟。
李雾重喘起来,压抑地唤声:“姐姐……”
触感比岑矜想象中更好,隔着衣料都那清晰,分明,她发自肺腑地用指尖寸寸描摹,无声讴歌,感受他劲实与年轻。
少年呼吸愈发急沉,极力收腹,妄图避开她掌控,但根本没用,女人手,像张紧密网,完完全全绷住他。
他周身燃烧,无法再专心接吻,额头垂贴到她颈侧,发梢刮蹭过她耳朵,难耐又舒适地感受着。
把手机揣回裤兜,李雾在门口贴墙站,看会湛蓝天,确定大脑里笑意值已降到60%以下,不再那露骨,才返回实验室,坐下继续编程分析数据。
过会,又想笑,只好微低下头,用手背蹭蹭眉尾,掩耳盗铃。
见他时不
岑矜会意笑。
“带带吧,”她口气忽而服软:“也想去学校跟学弟共进午餐。”
那边溢出声低笑:“下午四点左右结束就回家。来趟学校起码半小时,怕你开车太累。”
岑矜挤出硬邦邦四字:“就要去。”
李雾求之不得:“那你来吧,等你。”
那边说:“想让你多睡会。”
他声音干净:“早饭吃吗?”
岑矜说:“还在床上。”
小男朋友又化身周到贴心小爸爸:“赶紧起床吃饭吧,别饿着肚子。”
岑矜笑声:“你呢,吃午饭。”
她小男朋友两条消息跃入眼帘,都是八点左右发来。
李雾:先回学校。
李雾:电饭煲里有粥,煎蛋你热下再吃。
早晨,不,中午空气似乎都带上甜味。岑矜扬唇,往聊天框里键入:
【哼,你都不叫?】
岑矜颈窝处湿透,全是少年粗急而湿热鼻息,快聚凝出水珠。
怎会这纯?
染指玷污少男负疚感汹涌袭来,岑矜撤开手,深吸气,鼻尖偏向他,贴到他快能滴血耳朵边,字顿:“老实睡觉去。”
李雾立即弹直上身,头也不回逃回自己房里。
傻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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