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矜胸口涌动频率微微急促些。
所以在李雾手掌撤离她后腰时,她立马后退步,这步略大,仿佛拉起道很宽隐形警戒线。
岑矜继续转身弄咖啡,心神难定,余光瞄到李雾端着碗回桌,步态自若,她不禁暗骂句,臭小子。
……
吃完早饭
岑矜挣两下,没成功,扬眼看他:“为什不能动你。”
“你还要不要上班?”他恐吓就像小老虎炸毛,威风不过秒,又敛住,开始笑场,圈着岑矜手腕指节力道也卸去几分。
岑矜借机往他胸口捶两下:“你厉害啊――是吗?”
李雾撒开手,垂下瞬又单手把女人挟来自己怀里,埋首到她颈侧,深深吸气。
岑矜浑身汗毛倒竖,又忍不住想去吊住他脖子,做点失控出格事情。主要他身上味道太好闻,那种年轻、扎实又清新香气,她在办公室里根本闻不到,接下来天都要闻不到,会很想念。
他可真是切换自如。
岑矜内心哼笑,绕过他去捣鼓咖啡机,背着身问:“昨天睡得好吗?”
李雾脸更热,咳嗽声答:“还好。”
“真吗?”岑矜不信。
李雾想起她说恋爱准则,改口坦白:“没睡好,夜没睡好。”
翌日早上,岑矜钻衣帽间找好会,才翻出件领口较高夏装。
昨晚他们都有点疯狂,在车里待近个小时,弄得浑身汗津津。上楼时,从电梯到玄关,李雾基本都挂在她身后,小狗样拱来嗅去。
岑矜着实扛不住他亲昵与汹涌澎湃荷尔蒙,费尽心力把持住自己,才没有过早荼毒彻底。
幸好今天要上班,再这样厮混下去,难保不会对少男做出更丧心病狂事情。
虽然他已经是她男朋友,但可能是因为看着他慢慢长大成人,就算有努力适应跟投入新身份,也保不齐会在某个瞬间产生负罪感。
可是不能放任自己。
毕竟还有工作。
岑矜推搡起少年胸膛,语气有种自己也未察觉黏糊:“好,真要上班呢。”
李雾感受到,却纹丝未动,鼻尖滑过她下颌,又在她耳后极轻地啄吻两下,才依依不舍直起上身。
岑矜整个人都绷直,仿佛能联想出这幅动态画面,他锐利面部线条,挺峭鼻,还有因她沉醉眼。
岑矜回眸,故意逗他:“怎回事啊,谈个恋爱还让你失眠?”
李雾不吭声,三两口解决掉自己碗里,起身去厨房给岑矜盛粥。
两人并排站在流理台前,岑矜瞥向他,抬手揪他耳朵:“这两天你耳朵有不红时候吗?”
李雾心怦,忙搁下碗,捉开女人手:“别动。”
他嗓音较之刚才沉几分,不知求饶还是警告。
岑矜用完凉飕飕定妆喷雾,确定自己大脑已能保持冷静清醒,才走出卧室。
李雾坐在餐桌上吃早饭,见岑矜醒得挺早,他还有点诧异。
随之而来是害羞,就在女人看向自己这几秒,他神思里晃动过许多白皑皑,温软而饱满片段。
他留意到她今天上衣款式,耳朵红个透,快速说句“早上好”,便低下头继续喝粥,借碗沿挡住自己不能自控上挑唇角。
嚯,昨晚还像头焦渴幼兽,今天立马纯良得跟朵小雪片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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