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李雾不明其意,重新躺回来,又把她揽入怀里。
岑矜接过手机,半眯着眼点开,翻出白天段聊天记录,递给李雾:“喏。”
李雾蹙眉看眼。
岑矜额头抵在他锁骨间,找个更舒服姿势窝着:“这人是你们学校新闻系老师,跟同届,沾某位系草光上学校论坛,被他看见,过来问跟你关系。你看否认吗?”
“……”
岑矜噗笑:“好啊,把这个机会让给你,记得用手机录下全过程,想当每日搞笑视频欣赏。”
“……”
说不过她,他就用行动惩治。这个晚上,他突飞猛进,已对她身上每处若指掌。
“啊――嗯……别弄。”
岑矜嗔叫着求饶,拳脚相加,李雾直接把她锢来怀间,她越挣扎,他越强闯,最后两人闹腾阵,又贴抱在起,不想动弹。
“觉得你要死。”她闭着眼,用仅剩不多余力轻抽他胳膊下。
李雾抿高唇,他爱极她这些气恨交加小动作,让他觉得自己被在意着。他又去亲亲她眼皮,神思亢奋。
亢奋完又开始担心:“那个过期真不要紧吗?”
“哪个?”她假意不知,逗他取乐。
“……”李雾艰难启齿:“你开始教用那个。”
三点多时候,岑矜产生丝后悔,她不该开这个口,不该这快让他们关系在这种情形下破局。
每年路绿灯体检让她对自己身体素质向来自信,可她真耐不住李雾这样龙精虎猛体能与攻势,她甚至觉得他在靠这种方式报复她今晚那些伤人恶语。
而再,再而三,她已经不想计较自己到底被怎翻来覆去入侵与磨轧,只能在次次顶迭中忘收缩,颤栗,直至冲上云顶。
床上已是团糟,不堪入目。
岑矜只能装视而不见,埋在少年胸膛里平复自己。
“还有呢,”她把手机拿回来,滑着屏,慢条斯理:“现在也可以给春畅打电话,问问她知不知道俩关系。再问问前夫婚礼上有没有在桌老同学面前承认过谈个还在上学男朋友?”
她接着说:“当然,还能打给
岑矜静静嗅着他皮肤上气味:“李雾。”
李雾:“嗯?”
岑矜说:“把手机拿过来。”
李雾“嗯”声,撑高上身,长长手臂越过她,把床头柜手机捞过来。
就这点动作,岑矜又被硌到。她蜷起膝盖,忿忿拱他下,咬牙切齿:“你什东西做?”
岑矜轻哼:“将就顶顶吧,明天去趟药房。买最新也经不起你这磨。”
李雾面热:“去吧。”
“你好意思吗?”“有什不好意思。”
“进去要怎说?”
少年迟疑,本正经:“计生用品?”
李雾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唇贴着她柔软发。
这是他们第次真正意义上肌肤相贴,两个人都汗津津黏糊糊,而岑矜连清洗干净自己力气都没有。
这种事上,李雾也很认真,专心,像在攻克道题。
开始或许还很生僻,寸步难行,但很快,他就能根据她反应判断自己下步该如何下笔,并行云流水,势不可挡。
交卷后,他需要次打分,忍会,还是低声问道:“你觉得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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