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雾说:“简单来说,两个纠缠粒子,哪怕远隔光年,只要其中个状态发生改变,另个也会立刻被影响。2015年荷兰有个科学家就间接证实这种远距离瞬间感应是
岑矜嘟囔:“哪好,等你到这大,都四十岁,结果处处不如你,岂不是很糟。”
她忽然逃开他手指禁锢,抱头抓狂:“天哪,不敢想,四十岁――”
“四十岁怎。”李雾失笑,眨不眨看着这个世界上最美女人。
“那会就没现在好看,临近更年期,比现在凶十倍,还是个有表情就鱼尾纹横生女人,”岑矜说着,用食指拉长眼尾,学猛兽那般龇牙恐吓:“成天到晚找你茬,逼逼赖赖,骂骂咧咧,看你还受不不。”
李雾要被可爱疯,低笑声,啄吻她下唇。
“你不是说心理年纪已经五十多。”
“可见说都是真理,”岑矜掀至最后页,指尖点数着上面数目,而后轻吁:“真有这多啊,信里没吹牛逼。”
李雾还是笑:“当然没有。”
岑矜翻来覆去研究好会,才含笑还回去:“不用给啦。你留着,心领。”
“留着也是你。”
笑累也逗够,丢包虾条给他:“吃吧,弟弟,给你情话奖励。”
李雾单手接住,拆袋,仓鼠样咔嚓咔嚓吃掉根,问她:“你怎不问你新年礼物?”
岑矜坐正:“对哦,差点忘。”
她双臂伸直,手指内曲几下,像个要糖小女孩儿:“快交出来。”
李雾故作高深,在裤兜里掏半天,最后取出小册子模样东西,拍她掌心:“喏。”
岑矜闪神,秒后,又把少年留下些微凉气印回他嘴巴。
言语于他们而言已是苍白匮乏存在,只有接吻才能让真情在唇齿间以最恰当也最浓厚形式呈现,像浪潮卷回海里,春风含住莺啼。
地点加剧刺激性,两人不敢久缠,但吻得足够热烈,再分开时,均是气喘吁吁。
李雾胸腔微微起伏着:“岑矜,你听过量子纠缠吗?”
岑矜眨眨眼,做个“请”手势:“物理学家,开始你讲座。”
“知道,可还是想你留着,”岑矜眼神温柔:“对自己好点,多买些自己喜欢东西,有足够物质傍身才能带来安全感加成,可不希望喜欢小家伙拮据度日。”
“你在身边就很有安全感,”李雾扫眼已空无人厨房,胆子大几分,起身坐去岑矜身边:“就像这样。”
两人手自然而然握到起,十指交缠,岑矜泄气:“可现在没什安全感。”
李雾不解,双眼迷惘起来:“为什?”“你这厉害,才上大学没多久就存到这多钱,按这种势头发展下去,估计没几年就要把甩在后面。”
李雾说:“那不是很好吗?你可以依靠。”
岑矜歪下脑袋,接过去看,居然是本存折?她不可置信地看回来。
李雾浮出笑涡,没有说话。
岑矜翻几页,账目清楚,只进不出,有点收不住唇畔弧度:“你来真?”
李雾淡声:“说到做到。”
“好老土哦――”岑矜口嫌体正直,爱不释手地拿着他存折本:“现在居然还有人用存折,还是个二十岁小男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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