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青临舔
舔后槽牙，把那点嘴边
笑意给忍下去：“你是不会用咖啡机吗？”
“嗯。”她几乎从不喝咖啡，何况这本来也不在她知识范围内。
石青临点点头表示理解，但随之又摇摇头：“不行，
是顾客，花钱消费，没有道理让来弄，你才是这里管理员，是提供服务人。”
“说还是新手。”
“那上岗前也该培训吧？”石青临想起方阮，有点懂：“难道你是走后门进？”
“有事儿？”
石青临被她问得顿
顿，这可真不像个网咖管理员该有问话，正确难道不该是“需要什
服务”吗？
他有点想笑：“到这儿来，除消费还能有什事儿？”
涂南回味过来，先往杯子里倒热水，才又问：“那你要买什？”
服务精神有点欠缺啊，居然先干自己事儿。石青临默默在心里点评完，抽份台上食单看，没有酒水类，只有饮料，他随便看看说：“咖啡吧。”
“别这客气，你是投资商人，应该对你客气才对。”
“那等会儿打下局你能不能让让？”
“那不行，项目核心问题还没解决，可没心情让你。”石青临掐烟站起来：“不过可以请你喝杯，就当是庆祝你首次合作。”
※※※
柜台后面正在咕咕地烧着热水。
控制力是做不成。”
“你已经做成很多事儿，”薛诚指下屏幕上游戏：“比如这个，这游戏现在能这成功都是你功劳。”
“是？”石青临点下烟灰，摇头：“还差得远呢。”
“你指那个项目？”
“嗯。”
“……”涂南眉头挑下。
对，全让他说准
涂南二话不说从消毒柜里取个咖啡杯。
石青临视线从玻璃门上公告扫到墙上《剑飞天》海报上，忽然发现好会儿还没听到咖啡机声响，转头看过去，看见涂南侧对着他站在咖啡机前，动不动。
他忽然发现她很瘦，侧脸看下巴又细又尖，连着脖子线条在灯光作用下柔和得过分，低垂眼睫下层阴影又深又沉。
石青临看会儿，终于问：“你在干什呢？”
涂南看向他，脸色有点纠结：“要不你自己来弄？”
涂南坐在凳子上，手揉着小腹。
真是没口福，吃点好还觉得不舒服，看来还是平常饮食太清淡，经不住这样大鱼大肉奢侈。
果然干临摹壁画天生都是草根命，享不荣华富贵。
水沸，她拿茶叶罐去泡茶。
正往杯子里塞草茶，眼前忽然罩下片阴影，抬头看，石青临隔着个柜台坐下来。
薛诚拖下座椅，朝他坐正些，脸意味深长：“这巧，今天之所以来这儿，就是冲你这个项目来。”
他以为石青临会吃惊，可石青临只是轻描淡写地笑下：“早就知道，不然你以为这是在干什，随便让你进游戏内测服，就因为你是兄弟？”
薛诚愣下，继而失笑：“真是什都瞒不过你。”
石青临说：“那天去参观城外灵昙寺，投资商那边打电话过来催项目，提到薛诚这个名字，就知道定是你。”
薛诚朝他连连拱手：“这份洞察力佩服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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