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阮往门口张望：“测试好说，不过就你们俩来吗？”
石青临笑
声：“等着，这次安佩会来
。”
方阮顿时心满意足：“嘿，那你们以后常来
这儿测试，所有顾客都是你小白鼠。”
石青临说：“你不用告诉他们，测试内容还没到公开时候，希望保密。”
“放心放心，懂。”
“噼里啪啦”键盘声响彻网咖。
方阮今日在《剑飞天》里连胜三局，整个人都异常兴奋，已经坐电脑前几个小时未曾挪窝
。
直到门上铃铛撞响，有人进门，他都没抬下头。
只手伸过来，不轻不重，在他后脑勺上拍下。
所谓打人不打头，方阮没好气地抬起头，刚要发飙，看到来人就笑：“哟，你怎
来？”
电脑里文件打包，发送出去，他推开键盘，按下电话上按钮：“安佩，东西发给你，安排下，今天下午就测试。”
安佩嗓音高几个度，几乎炸出杂音：“今天下午？！！！”
石青临说：“今天正好有下午时间。”
“你觉得下午时间很长，们得多赶啊，原画部得炸，你是魔鬼吧！”
“这个魔鬼已经把能做都做好，够仁慈。”石青临断通话，看眼身边，就想起先前原画部部长来他面前哭惨模样。
还用客气，不是还帮你演过场戏，这才多久情分？”
“……”涂南这两天刚刚才忘这事儿，根本不想提起。
好在现在是耳目清净。
那天安佩还特地过来通知她，说是已经叮嘱过宣传部那边，以后公司再有什活动都不会邀请“小y”参加，她猜这也是他安排。
“不会替原画部讲情，不过有个打算，”石青临指下电脑：“先按你通过那张定几份稿，做出个大概出来，投放到游戏里测试下。”
涂南稍倾身，往柜台里电脑上看，果不其然他又在玩儿《剑飞天》。
桌上鼠标垫下面还压着张纸，上面笔画绕着写“小y”两个字。
方阮注意到她眼神，连忙抽出来捏手里。
签名是他从涂南家垃圾篓里翻出来，涂南当时说看见就烦，连撕都懒得
涂南站在柜台外，身边还站着高大挺拔男人。
方阮看看涂南，又看看他：“今天这是吹得什西北风啊，涂南来，还把你这尊大神又给吹来，现在该怎称呼你来着？”
石青临手在柜台上搭：“叫客人就行。”
“你又来上网啊？”
“不上，需要些真实玩家帮忙测试点内容，借你地方用下。”石青临朝里间里看眼，眼看过去屏幕上很多都是《剑飞天》画面。
“涂南，忽然觉得在壁画这方面，你才是魔鬼。”
涂南挑下眉，对这话不以为意：“是你请这个魔鬼来。”
“没错，说得对。”
他承认，并且发现在某些方面，他们都同样够坚持。
※※※
涂南瞄他电脑，密密麻麻代码，她眯下眼，完全看不懂，干脆不看。
“可那些还算不上是壁画。”
“知道，们只是先看下效果。”
涂南抿下唇：“这是你游戏，如果你坚持，那就定吧。”
“就当你同意。”石青临手下敲起键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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