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提
。”
当时扔地潇洒痛快，是因为抱着不再碰壁画
心思，谁会想到现在又有要用地方。她已经够头疼。
石青临不知道她
“画壁画用都是矿物颜料，而且得要顶级，必须要是
自己用那种颜料才行。”
“那你自己用颜料呢？”
涂南看着他，眉心微微蹙
下，“你说呢？”
石青临在她黑白分明眼里凝下心神，下回忆起来：“哦，那晚……”
“扔。”涂南截断他话，说出这句时候简直有点咬牙切齿。
店门是双推铜铁门，门口还放两只石狮子，不知道可能会误以为这里是什
高档饭店。
涂南就站在店门外只石狮子旁，手里拿着张纸擦着手指。
石青临走过去时看眼，只看见她指尖上不知从哪儿沾染抹朱红，艳艳地附在她透白指尖，简直有点灼人眼。
他移开眼，问：“你在这儿干什？”
涂南擦来擦去擦不干净，干脆不擦，揪起纸团说：“找颜料。”
坐进车里时候，他手指点着手机，猜测她几秒会回，结果等整整快分钟她才回复过来。
“在外面找东西。”
“为项目？”
“不然呢，你以为旷工？”
这口气……石青临不自觉地笑，发句：“给个详细地址，不然就算你旷工。”
该是有关敷色事，不然不会这急，也就不过问。
※※※
整整忙上午没有空闲。
中午，石青临经过画室门口，无意瞥，发现里面空无人。
安佩正好过来，看到就说：“涂南不在，出去。”她昨天喝得最多，石青临给她放早上假，这会儿刚到公司不久，说话时候只手都还在揉太阳穴。
石青临笑着微微倾倾身，在她面前挡住片日光：“对，你还差点把也给扔。”
“……”涂南眼神动动，脑子里又回想起那晚场景，可真够乱。
“顶级矿物颜料……”石青临忽然重复遍。
涂南觉得他语气有点奇特，甚至连表情都变得兴味盎然起来，不禁问：“怎？”
石青临笑，“怎？都挺贵啊，你不觉得你这行为挺败家？”
“找颜料？”石青临回想起来，“难怪高部长说你说到敷色就不说话，就是因为没颜料？”
“嗯。”
他朝店里看眼，“这大店也没你要颜料？”
涂南摇头，“不止，跑很多地方，都没有能用。”
“怎？”
涂南很简洁地回他六个点。
附带条地址信息。
※※※
半个小时后，石青临找到地方。
原来是隐藏在商业区里个卖画具颜料商店。
“知道她去哪儿？”
“谁知道啊，来时候在路上碰到她，算起来都走好几个小时。”安佩直来直去惯，紧跟着就说：“她这样怎行啊，昨天还口口声声说能省下三四个月，现在人都找不到，不会是哄们吧！”
“要都像你这样那还真挺好哄。”石青临笑着往外走，“你不用管，去看看。”
“才懒得管她呢。”安佩撇撇嘴，忙自己去。
石青临下楼进停车场，掏出手机给涂南发条微信，简单三个字：“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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