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南没心情跟他再说下去，掏出手机给他叫
辆车。
附近挺好叫车
，很快就有辆出租开过来。
她没有扶他
下，只是帮他遮挡下行人视线，叫司机过来帮忙。
司机过来时候，肖昀挣扎着要起来，涂南想走，刚转过身
以前肖昀没跟邢佳在起时候，怎
看她都是好，真在起，才发现她这个人和他想象中不样，说好听是没有安全感，说难听点就是多疑。从发现他手机里涂南照片开始，就始终问题不断。开始闹闹情绪，反而感情更好，可后来次数多，用分手作威胁，意味慢慢就变。他们不是第次闹分手，只不过这次闹大闹真而已。
上次肖昀去找涂南，就是导.火索。邢佳跟他冷战很多天，提很多要求，最后肖昀也烦，说句“那就分吧”话，事情就闹到这步。
“她这次，希望
离开临摹……”肖昀说着，人就在路沿上坐下来，“她说待在组里，没什前途……”
涂南居然没多意外，可能邢佳在“演艺圈”里待久，连眼光都变浮躁，见惯灯红酒绿，怎可能看得上临摹。她问：“你同意？”
肖昀时间没说话。
他是想站起来，两只手都撑地上，背挺下，还是没能起来。
涂南看到现在，看不下去，“你住哪儿？”
肖昀撑着地，勉强抬起头，“难道你，还会送？”
“你放心，”涂南说：“帮你叫个车钱还是付得起。”
这附近没见有能喝酒地方，她也不知道他是从哪儿喝这多酒来，也不想知道，遇上算她倒霉。
涂南原本也没在意，人都已经走过去，忽然觉得那人有点熟悉，回头看眼，对方也在看她。
“涂南？”他好像不太确定，看好几眼才出声。
涂南上下打量他，“你怎弄成这样。”
他不说话，蹲下来。
涂南就这看着他。
他其实还有句话没说，邢佳很羡慕她，羡慕她退组才有前途，羡慕她身边有条件那好男人追求。这些邢佳没有明说他都能看出来，但说不出口，人醉，心还是清楚，说出来丢是自己脸。
终于，他说：“跟徐老师，打电话。”
涂南口气冷：“你还真打算退，亏徐老师把你当做接班大弟子。”
她当初是迫于无奈，他这算什，为爱牺牲？
“接班大弟子……”肖昀忽然笑声，至于退还是没退，再没说半个字。
“分手。”没想到，肖昀忽然开口：“就这两天事……”
好像还不够醉，至少口齿还是清楚。
※※※
涂南默默听着。
原来这情况不是第次。
好会儿，她才想起来，方阮说过，他分手。
不过喝成这样，好像跟方阮说有出入，不像他伤透邢佳，更像是他被邢佳给伤。
“肖昀。”涂南叫他名字，本来想说“你也有今天”，但突然善心大发，又不打算落井下石，话咽回去。
肖昀忽然站起来，像是要走，脚踏出去，正好踩在路沿子上，人就往前摔下去，膝盖弯，磕在地上。
这下摔得重不重不知道，反正挺尴尬，因为涂南就在他前面，这磕就跟向她跪下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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