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南还在想要说什
，他又发
串爱心过来，像是故意
样。
石青：你要不要换掉你微信头像？
她看眼自己头像，当初随便从相册里选个图片贴上去，拍是洞窟外片云，这是她极少数自拍照片。
涂南：换什？
石
她手指点字，发送。
涂南：
也留着。
石青：[爱心]
涂南翻个身，以为眼花，好像第次看他发文字外表情符号。
涂南：你，居然发表情。
挺好，以前很少笑得这频繁，以后在他面前，多笑笑？
微信提示音响起来时候，已经过去差不多快四十分钟。
涂南正换睡衣，扣子还没扣好，匆匆走回客厅，从沙发上拿手机，又小跑回房间，坐在床上看。
石青：到家。
涂南知道他家离她差不多就四十分钟车程样子，所以他肯定是第时间就发消息过来。
她走进厨房，站在水池边，把剩余咖啡倒，杯子冲洗干净，不打算用，但想就这放在家里。
如果没记错，石青临那只还在他车上，他应该也不会丢吧。
她擦干净手，掏出手机，看眼屏幕，记住日期。
从没有过念头，今天居然有，记住这个日子，是她和他确定关系第天。
这件件小事，要是被别人知道，还挺羞耻，好在家里只有她个人。
有彼此脚步声，声声踩在楼梯上。
到门口，涂南想伸手掏钥匙，他才放开。
昏暗灯光照着，她开门，手扶着门把，转头看他，“到。”
石青临直看着她动作，明明路很长，到地方却发现时间太短。他走过去，靠着涂南，把她轻轻抵在门沿，近距离看她眼，才说：“好好休息。”
她脸低在他胸前，“嗯，你也是。”
石青：很奇怪？
涂南：以前没见你发过。
石青：以前你也不是女朋友。
顿时就无话可说。
还挺有道理，谁要对着工作伙伴发多余表情，有事说事就好。
涂南：嗯。
不行，好像太敷衍。她刚想补句，他发张图片过来。
是那只咖啡杯，他果然没扔，就放在他厨房流理台上。
涂南捧着手机，头倒在床上，心都麻。
怎会有跟她这有默契人啊，只普通塑料咖啡杯都能想到块儿去。
她走到客厅，把手机搁在沙发上，就像搁下自己小秘密，然后去洗手间洗漱。
刷牙时候，涂南对着镜子，拨拨眼前刘海。前几天她还嫌这缕刘海长得长，妨碍她作画，思考着要不要剪短点，但今天被石青临在车里抚过，忽然又不想剪。
她吐出泡沫，漱好口，抬头又盯着镜子，轻轻扯开嘴角。
这晚上，几个小时，她这样有意无意笑过好几次，自己也察觉到。
她转转头，欣赏下自己这个笑容，低低自言自语：“挺好。”
石青临笑着退开，转身下楼，到转弯处又朝她挥下手，“回去给你微信。”
涂南还维持着刚才姿势，目送他下楼，直到完全没他踪影，才按捺不住笑笑，进屋关门。
※※※
进门，她手里还端着那个咖啡杯。
不可思议，这久都没嫌累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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