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送去下
站
，知道他肯定不会答应，只能送他进站。
石青临说：“当初不让
送你，你自己怎
做不到
？”话是这说，怕弄丢她，他往前走时
石青临端详两眼才咬口。
涂南抿下唇，看看他脸，对她来说这样生活是再正常不过，但他可能从没有体验过，心里甚至都有些过意不去，“有这样女朋友，好像挺委屈你这个ceo。”
他闻言笑，咬大口，嚼几口咽下去，“再胡扯，先让你委屈。”
她不说，吸口气，吐出来，低头吃东西。
“你待会儿去哪儿？送你过去。”他又吃完口后说。
“饿吗？”他收起手机，“出去吃点东西。”
涂南确是饿醒，昨晚他们连吃饭都忘，疯狂往死里纠缠，体力早就消耗空。
她坐起来穿衣服，看眼窗外，雪后放晴。
石青临先下去退还掉租车。
涂南穿戴整齐，洗漱完毕，在出门之前，特地把扯乱床单被套也收拾下，本来还想试着把扯坏窗帘挂回去，没能成功，只好作罢。
做赔偿。
他靠过来吻她腰上纹身，拿着她手按在自己腰上，她轻轻摸摸，眼睛看过去，看到他腰上赫然多块纹身，眼睛不禁睁大，“你什时候纹？”
“你走后就纹。”他把身体贴近她，和她当初在他身上画下形状样，他也纹瓣莲花，这下真是起。
涂南这才明白他发那张照片是怎来，原来不是偷拍她，是他自己腰上。
“你……”真是说风就是雨，她画着玩儿东西他也当真。
应该回组里，但她开口却说：“去火车站。”
石青临看她眼，本不想让她送，可她平平淡淡地抛出四个字，明摆着是不容拒绝。
到达火车站已经快九点。
天气并没有让出行人减少，车站里人反而还多，买票地方排起长队，周围太吵，他们根本没有说话空间。
石青临买完票要走，发现涂南没跟着，回头看见她还站在窗口，过会儿走过来，手里拿着张短途票，“送你进站。”
昨晚睡之前她问石青临，这过火，宾馆里其他住客会不会听见？他说无所谓，听见也不认识，怕什。
这男人有时候真是太随性妄为。
等她离开房间，到宾馆外面，随性妄为男人早就在等着她。
周围片银装素裹，但道路已经被清理出来，积雪都堆在马路两边。他提着行李包站在路上，身上皮衣拉得严严实实，涂南知道他人前就收敛，和昨夜恣意放纵样子仿佛是两个人。
出发后，石青临想找个地方坐下来吃顿饭，但涂南没肯，怕耽误他时间。她是有数，看他起那早就知道他很快就得走，于是就在路上早点摊上买吃，两份煎饼果子，她递份给他，自己拿手里拿份，说：“就吃这个吧。”
可她脸埋在臂弯里，又悄悄笑，以后再也不嫌这纹身丑。
※※※
石青临航班在中午，这是他能推迟最晚时间。
他起得早，坐在床边，拿着手机，查好交通状况，尽管夜大雪，但火车还通，飞机也没有晚点通知。
床上涂南动动，他回过头，发现她也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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