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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边家咖啡馆,外面有撑着伞露天座位,两人相对坐着,久久无言。
苏婉两只手搁在桌面上,手指绞着,看对面涂南,眼又眼,她眉眼像涂庚山,皮肤像自己,白白净净,小时候没少被人夸过,可性子好像谁也不像,这冷这淡,不知道随谁。
“南南,不知道你爸爸有没有跟你说过事,这些年……”话忽然哽住。
涂南发现她跟生母真是点也不像,人如其名,这是个温婉柔情女人,难怪被她爸惦记辈子。
车门开,那位苏女士有点匆忙地走下来,“涂……”个字喊出来,又戛然而止。
“这里不让停车。”涂南说。
苏女士马上回头,让司机开去别处,不用等她,再回头时,发现涂南已经走远。
应该说,从开始,就没有要停意思。
她有点慌忙地追上去,“南南!”
石青:有这高兴?
他破天荒地发个笑表情。
涂南:嗯,今天特别高兴。
石青:为什?
涂南:就是高兴。
为她站在这里全身个轮廓,说话时声音,以及她现在报上名字。
“苏女士,”她把冻僵手收进口袋,点个头,“很高兴认识你,可惜今天没什时间,有什事话,们下次有机会再说吧。”
没等对方答复,她转头走。
后面有脚步声,似乎是跟几步,不过最后没跟上来。
阳光淡没有温度,街上还是有很多人,涂南路走到公交站牌下面,听到手机响声,掏出来看,是石青临。
苏婉顺口气,断断续续地开口:“还以为,这辈子都不会见到你。”
“也是这想。”她说。
苏婉苦笑。
很多事情涂南都不知道,其实当初她跟涂庚山结婚时正处在人生低谷,涂南外公外婆双双离世,她原本有个不错家庭环境也没,又跟挚爱分手,是涂庚山把她拉出低潮,两个人才走在起。在头几年是很美好,可惜久矛盾就出来,压抑婚姻生活让她渐生抑郁,或许是夫妻俩都不会处理关系,最终离异,她逃离家庭。
真是逃,她跑去
涂南收住脚。
没想到再次从这个人口中听到这个称呼,是在这种情境下。或者说,就根本没想过会有这天。
她母亲,生在江南温婉之地,就连名字里都有个婉。
叫苏婉。
她怎可能会忘呢。
她抬起头,看见个年轻父亲扛着孩子在旁边等车,孩子小手还被旁母亲握在手里,其他等车乘客闲得无聊都在逗小孩,闹哄哄,又很温馨。
她不等这趟车,离开站台。
没有坐车,也没去地铁站,直走着,她打算走到家附近就去买点菜,晚饭做丰盛点,脑子里计划都是实际事情。却在偶然回头时候,发现那辆加长轿车还在后面跟着。
涂南转过身,就在路口站下,双手收在口袋,眼神淡淡地看过去。
看着那车路开到跟前。
石青:告诉你个好消息。
石青:有几个新资方联系。
石青:你功劳。
前几分钟在路上,就像飘着叶舟,他话像手,下把她思绪扯回来。涂南好受许多,是替他高兴。
涂南:等你回来庆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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