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吗？”南希反问。
塞西尔轻笑，“人类会娶蚂蚁吗？
不知道别
神明会不会这样做，反正黑暗神不会。”
南希不太高兴地说，“你又不是黑暗神你怎
会知道祂想法呢？在心中，黑暗神仁慈又伟大。大家都说祂以残酷手段统治北地。但是祂惩戒都是行为不端人。”
“祂制定严苛律法，祂改善
女性地位。在北地，女人可以跟男人做
样事。那些厌恶祂都是男性。所以，对而言祂才不是什邪恶神，祂是最最喜欢神明。”
“定好好学习神术，进入黑暗神殿成为祂最忠诚信徒。哪怕死后成为怪物也无所谓。”
“是来迷雾之森淘金猎金人，”塞西尔抬起脸扫眼，“受到污染后变成活尸。”
“活尸？”
“所有探索过神术领域人，死后都会异变。”塞西尔嘴角划过丝嘲笑，“这就是向往力量代价。成为怪物直到终结，永远不会有来世。”
还有这种事？
南希惊愕脸色发白。她突然想起在原世界看到新闻。某个地区大神术师意外死亡，联邦紧急封锁道路，派军队和神术师过去。现在想来，是怕尸体异变不好控制吧？
南希把手心上沾血抹回塞西尔身上。让他扶着自己肩膀，起往山洞口走去。
他似乎伤得不轻，每走步都像耗费极大气力，喘息声越来越重。但他似乎不想在凡人面前露出颓势，强撑着努力跟上南希脚步。
南希也很累，对方大半重量把她压得不轻。再加上道路不平，走得十分辛苦。
“你不是个人来这里吧？”塞尔西喘息着问。
“当然不是，”南希把他手臂往前带带，感觉都要滑下去，“跟同伴走散。恰巧被头魔物堵到山洞里，这才遇到你。”南希边说着，边眯着眼睛勉强辨认着道路，“如果不出意外，那头巨兽应该还在门口堵着。可没办法对付它。”
“哪怕死后成为怪物也无所谓？”塞西尔轻声重复遍，侧过脸看她。
刚才还担心死后成为怪物
她轻轻地眨眨睫毛，如果任务失败她自爆，死后还要变成怪物碎片永世不得超生吗？
“没有办法避免吗？”
“办法就是做个普通人，永远不要接触神学。还有就是，”塞西尔脸上划过丝古怪，“成为神明认可伴侣。”
“神明认可伴侣？”南希若有所思地重复遍。
塞西尔瞥她眼，轻轻勾起唇角，“你不会觉得自己可以嫁给神明吧？”
“不必担心。”塞西尔不以为意地说，但是下秒就轻“嘶”声捂住胸口，似乎又撑到伤口。
南希瞥他眼，对他不必担心保持怀疑。
说话间他们离出口仅剩十多米远。远远看去，山洞门口趴着只睡着魔物。巨大身体像小山样堆在那里。随着它身体起伏，打雷般呼噜声震得山壁上小石块簌簌下落。不仅如此，它周围还游荡着几十只奇形怪状怪物。
这些怪物四肢修长，身体鼓鼓，像人又像蜘蛛。没有瞳仁，眼眶里只有白色水泡。它们穿着破烂麻布衣服，快速地爬来爬去。尖利指尖挠在地面发出刺耳声音。
“那是什？”南希瞳孔因恐惧而缩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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