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希微微怔抬起眼,等她反应过来,手指已经被含在对方口中轻轻地吸吮。湿润触感弄得她激灵,连忙抽出来,气鼓鼓地抱怨,“上次不是说不可以吗?”
塞西尔倚着墙轻笑,“你只说不许摸舌头,没说不许亲手指。”
南希皱皱眉,“只
“讨厌你人?”南希更惊讶,“怎会有人对个孩子有那大恶意?”
“有吧。”塞西尔淡淡地说。毕竟他是掌管死亡和黑暗人,从出生就是万物不祥。大家都想置他于死地。认为如果他消失,世界就光明。
“没人制止吗?”
“部分人充满恶意,大部分人冷漠旁观。”塞西尔很淡很冷地勾起唇角,“不过没关系,都已经过去很久。现在任何人都无法伤害。他们惧怕但又无济于事。”
间南希还想问,他神情很淡把话题结束,“别问,不想欺骗你。但更不想你解以后也露出厌恶和惧怕神情。”
南希见他当场就要脱衣服,吓跳,连忙按住他手,帮他重新盖住腰。她瞥眼伊比利斯,对方蒙着眼朝他们方向望过来。似乎在根据声音判断他们在做什。
她拉住塞西尔手往盥洗室走去。门关上瞬间,伊比利斯立刻觉察出不对。他下意识往桌子边缘跑几步。只脚突然悬空,他身上毛瞬间炸起,连忙往后退。望着盥洗室方向,毛色阴沉。
塞西尔脱掉毛衣倚着墙松散地站着。
南希瞥他好几眼,完美直角肩窄腰大长腿,这种惊心动魄美色即使看百遍也不会腻。
为防止自己盯着男色不做事,她强迫目光移到胸口绷带上去。
南希瞬间明白厌恶是什意思。所以,这就是塞西尔阴郁长大缘故吧?他渴望温暖又抗拒人心。唉,让他知道她做切只是从他身上捞分,大概她会被直接捏死吧?
绷带解开,南希让塞西尔用清洁术将伤口表面清理干净。
那些裂开口子依然附着层屏障,里面如岩浆般奔流。虽然血液不会流出,但是只要碰到就会剧烈疼痛。就算是神明也难以忍受。
塞西尔垂下眼,少女细白手指沿着他伤口边缘摩挲。虽然有些疼,但更多是酥酥麻麻。仿佛轻挠在他心上,让他肌肉猛缩紧,痒意沿着胸口延展到脊椎。他仿佛受到蛊惑般,很想亲吻她漂亮手指。
他这想,就这做。攥住少女纤细手腕,低下头在细白手指上落下个个潮湿充满欲望吻。
绷带有些陈旧,边缘因为经常受到衣服摩擦脱线。那些黏糊糊药膏早就变硬贴在皮肤上。她几天没来,塞西尔就带着这东西几天。就算是神明也会觉得皮肤很难受吧?
南希睫毛微颤,手指轻柔地解着结,“没有来,你怎不先把这个摘下去呢?带这多天,定很不舒服吧?”
塞西尔轻笑声,“还可以。比这不舒服事经历过许多。在还是个孩子时候,被人扔到很深地洞里。下着雨,到处都是冰水,漆黑片什都看不到。爬虫在身体上乱窜。不敢动弹,只能希望它们爬累快点离开。”
南希惊讶地眨眨眼,“谁把你扔到地洞呢?”
塞西尔犹豫下,轻声说,“些讨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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