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走
伊比利斯。”
“现在？”伊比利斯有点惊讶。
“嗯，”南希点点头，“还是有点不甘心，想回去，想尽所能地改变
些事情，哪怕只有点点。而且，特别想问智慧几句话，也想问命运几句话。”
“他们已经陨落。”
“很好奇命运
权柄为什
会在智慧那里。记得他说过，命运死后，定会把权柄交给米洛斯。”
他轻笑声，“你记不记得，你用小美人鱼故事把弄上岸？你走后几百年，海底真出个巫婆。”
“她以前是某条溪流神，交出权柄后，就直待在亚特兰蒂斯修习炼金术。禁药就是她给淬炼。”
“喝下禁药瞬间，她说将付出每日疼痛，和不再变化本体。突然想到，这不就是你给剧本吗？”
“小美人鱼喝下禁药，只为去见心爱王子。得不到爱，她就会在清晨化为海上泡沫。也喝下禁药，只为见你。南希，你不会想让成为泡沫吧？”
“伊比利斯，愿你永远活着，永远快乐。”
“你不信话，今天晚上就别回去，亲眼看次就知道。”他见她不说话，微微沉下眼，“怎，你要赶着回去陪塞西尔？”
南希伸个懒腰，去拧瓶盖。瓶子湿滑，拧不开，她娇滴滴地让伊比利斯帮她拧。
伊比利斯知道她又在拿别事情岔开话题，虽然脸上挂着冷笑，还是替她把瓶子打开。
“其实伊比利斯，你完全可以用神术变化模样来见。为什定要喝禁药呢？”
伊比利斯漫不经心地捏着易拉罐，罐子发出“咔咔咔”响声。
“哦，关于这点也不太明白，”伊比利斯说，“想，可能智慧知道点什别办法吧？毕竟他是智慧之神。”
“想去见米洛斯大人，觉得命运是他好友，他说不定知道点什。但有点不敢。”
伊比利斯轻笑，
“嗯，”伊比利斯反手将她手握进手心，轻轻地说，“那得看你努力，百步，已经走九十九步。”
南希思考下，“伊比利斯，你让好好想想，才刚回来，发生事情太多，想整理明白再说。”
“行吧。”伊比利斯说，“反正已经等那久，也不差这点时间。”
海风卷着云，快速地掠过天空。风越来越大，周围树木不停摇晃着。
“要下雨。”伊比利斯抬头望天。
“因为啊，你说你喜欢少年，就想把模样定格在那刻，那是唯优势，也是跟你仅剩联系。喝下禁药同时，你在身上留下气息和温度，永远镌刻在皮肤记忆里。”
“如果你能回来，你会发现直在原地等你，什都没改变。如果你回不来，看着镜子里不再变化，感受着你留在皮肤上气息，可以骗自己，时间没过去多久呢。南希，当时太疼，想不出止疼方式……”
伊比利斯嗓音，清冽中泛着淡淡哀愁。
南希把手盖在他手背上，默默地看着他。
伊比利斯觉察到她目光，转过脸说，“付出这样代价，可不是让你看着难过。如果你每见次，都感觉愧疚，时间长你该不愿意见，那就白喝。你不知道那个禁药挺难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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