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攒
什
？”南希好奇地问。
“你第
次给
涂药
瓶子，攒四个。但是有
“挺好。”她点点头。
听到南希夸赞，塞西尔更高兴。如果他此刻化做头小兽，定在不停地摇着尾巴。
“还有，这个给你看。”塞西尔小心地从桌子上拿过个布袋。
布袋有点眼熟，但是里面东西就……
南希看着半袋子仿佛烤糊黄豆，脸疑惑，“这是什？”
“如果真堕落到底会怎样？”
“会神格消散。”塞西尔说。
“神格消散会死吗？”
“不，神格消散不会死亡，只会失去权柄和力量。”
南希心中动，就是这样，智慧根本就不想让三位神明变好，他要是三位神明神格消散，失去权柄和力量。那样，世间再无神明，也就达成智慧理想，平等世界。
南希想起伊比利斯讲解堕神含义，连忙问，“听说成为堕神后，经常会有放纵欲望。想要克制这种欲望，就像人类想要克制呼吸样难。你也会这样吗？”
“没有，”塞西尔微微勾唇，知道南希在担心他，心中笑意很盛，“可能因为属性本来就是黑暗吧。”
“再加上小时候，神格里黑暗溶度是点点增加，已经习惯。当然，有时候也会想要放纵，但是忍耐比那两位要轻松许多。”
南希松口气，但转念想，“不对啊，为什说你成为堕神以后，就变得比以前要坏。”
“有人这说吗？”塞西尔微微怔。
“糖啊。”塞西尔说，“你忘？都没忘。你走那天，给留袋子糖。刚开始没舍得吃，后来是生气不想吃。但是又不舍得毁掉，就交给阿撒勒保管。但是没想到即使在神术作用下，糖果还是氧化缩成这个样子。”
“这个……扔吧，已经不能吃。”南希说。
“不扔。”塞西尔十分宝贵地把袋子收好。
“是因为三千年变成古董吗？”
“当然不是，”塞西尔轻笑，“只是你给东西，都想攒起来。”
可是这想也不对，只是三千年等待和订婚放鸽子，还不足以让三位神明堕落到底。南希心里涌起淡淡不安，总觉得事情还没完，有双眼睛在黑暗中盯着她，伺机而动。
“你回来，就不会堕落到底。”塞西尔揉揉她头发，他动作显然比昨天要娴熟许多。似乎渐渐找回三千年前熟悉感。
“对，忘记告诉你，已经恢复被废除政策。不仅如此，还让人去排查教育率。你不是最喜欢让人类幼崽读书吗？”
“多建学校，让他们天天读书好不好？唔，听说读书还得配合习题才有效果。组织专人出多多习题，发下去让他们做好吗？”
南希：“……”继海国成为柠檬大国，北地也要成为教育大国吗？
系统这说，南希心道。
“让变坏原因根本不是堕落。”塞西尔认真与她对视，漆黑眼眸里映出小小南希。
“那是什？”
“是你啊，”塞西尔轻声说，“因为你离开，让彻底奔溃，觉得即便堕落到底也无所谓。”
南希看着他，对智慧做系统初衷更疑惑。完成系统给任务后，三位神明堕落黑化，就是智慧想要结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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