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兄弟骨子里流着半相同血,某种程度上可以说,喜好极为相似,他喜欢什,元景也喜欢,他爱抽烟喝酒,元景自然也喜欢,连牌子都差不多。
他们自以为对元凤骨子里弱点和喜好若指掌,难道元凤对他们就不解?冷笑番后,元凤搜光元景身上所有钱,拿走张信用卡,几百块现金,连个钢镚儿都没给他剩,打劫打得心安理得。
等到嗨皮夜后,回到家,边假装自己抽烟,边走上三楼,勾引心怀意乱少女上楼,边又打电话给元景,喊他上楼来谈人生。正在抽烟元景感觉脑子有些混乱,面对元凤颐指气使命令,胸腔里说不出,bao戾,但多年来装模作样下来,服从俨然已经成本能,哪怕身体再难受、心里再不情愿,他也会上去。
接下来事情也就跟突然翻篇似,等元景捂着要爆炸脑袋醒来时,发现自己在张床上,而身边躺着个女人,床单下皮肤并不白皙,而是阳光般小麦色,不是他那校花女朋友,也不是他名义上未婚妻顾小姐,而是那寄住在他家那个农家女?
他马上意识到不对劲,刚想翻身下床。
完全看不出哪里被做手脚,肉眼只能看出,少女拿着烟手在颤抖,但那抖动极小,在黑夜里几乎不易察觉。
他冷笑下,没有拒绝地接过,如果他不是提前知道话,可能躲过烟,却躲不过酒,因为他有个习惯,喜欢从上到下拿东西,所以如果不是提前知晓话,他还真可能从酒柜上最上边拿那瓶酒,在夜晚小小地斟上杯。
这些人真是好心思。
在给烟时候,罗翠花颗心砰砰直跳,几乎要跳出嗓子眼,见元凤毫不怀疑地收下,才悄悄松口气,随之而来是说不出甜蜜、紧张和期待。
元家司机来时,所有人都起身打算走人,元凤不走,双手插口袋,懒洋洋地道:“跟‘癞子’约好起,十二点再回去。”副要泡夜场继续挥霍样子,看得元父想骂人,发现这大儿子真是死性难改。
结果门突然被撞开,口气冲进来好几个人,有表情难看元父、满脸震惊母亲和那对双眸惊惧、捂着嘴不敢置信罗家兄妹。
而元凤抱胸,冷冷地从自己房间小隔间里走出来,在后边旁观着。
被这大动静吵醒,旁边少女嘤咛声后也醒来,见到大群人,其中还有
元凤叫住自家弟弟,元景脸上带着笑容,道:“哥哥,怎?”其实生怕元凤叫他起去嗨,他虽然私底下浪荡,但并不想在元父面前落下不好印象。
“忘带钱,你把你身上钱都拿出来。”元凤不客气地指使道。
元景面上无奈,虽然心里巴不得多给元凤点,让他最好继续在夜场继续嗨,让元父更加不痛快,觉得大儿子任性叛逆、难以管教好。
但元父在不远处盯着他俩,他只能装作“极不情愿”、“被哥哥胁迫”样子,慢吞吞地掏钱,半天掏不出张信用卡。元凤也跟着装作不耐烦,你再慢吞吞打你样子,直接粗鲁地上手掏他口袋。
两人纠缠在起,互飙演技,场面看上去有些欺负人。而在翻兜那瞬间,元凤眼疾手快地将两包‘雪山红梅’掉个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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