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听到楼下动静,安美君来到楼底,她双美眸微睁,目不转睛地盯着沙发上男人。
那个正在哄孩子男人生得十分年轻俊美,偏薄唇微抿时,像是北国边线凛冬雪,冷若冰霜,拒人于千里之外;但这份贵公子般矜持冷淡,却照样吸引无数女人如同飞蛾扑火般为他前仆后继,心甘情愿做他情妇。
只要男人愿意把此时对怀里幼童那腔柔情,分出半给予其他人,那世间上任何个女人都会为他沦陷、无法自拔。
安美君也是如此,看着男人对孩子喜爱,她又慌又喜,慌是孩子并非她亲生,如果事情真相,bao露后容易遭到反噬;喜是她现在是孩子母亲,她能够靠着那孩子身上得到喜爱,进而让男人爱屋及乌喜欢上她!
这段感情她死都不会放手,从学生时期无意次撞见,那高高在上殷公子就成她梦魇和执念,好不容易能够握在手里,她是绝对不会主动松开。
子那双眼睛,乌溜溜瞳仁很大,卷翘眼睫毛还挂着几颗要掉不掉小泪珠。
这眼型偏圆,看上去又秀气又讨喜,跟殷家人独特凤眼其实不太像,他直都这样觉得。但奈何太多亲朋好友都笑称,这孩子与他小时候几乎个模子里刻出来,渐渐,殷云裘也信。
不过这会儿他又瞧半天,依然觉得小儿子长得与自己不太像,也许更像他母亲,殷云裘心想,但那可怜巴巴仰着小脸儿模样依然可爱极,像个降临人间小天使。
因为实在是情绪上来,殷明麓替原主哭好会儿才止住,殷云裘此刻熟悉俊脸在他眼前放大,那温柔神色和笨拙询问,简直与上辈子对原主避而不见、最后冷冰冰地来参加葬礼绝情形成鲜明对比。
他情不自禁地啜泣着,而殷云裘很迷茫,他不知道自己安慰方式到底出什问题,温言细语并没有奏效,毕竟他缺乏经验,亲手抱孩子次数也屈指而数,见孩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时不时还抽空打个嗝,那小小胸脯剧烈起伏,几乎要背过气去。
她知道这世间事情大多是步错、步步错,撒个弥天大谎,就必须靠个个精心准备谎来圆,哪怕此举对不起她那个刚出生就被换走女儿,她也不在乎。
只需要再等上年零三个月,她就到法定结婚年龄,这两年多苦苦等待也能盼到头。
匆忙从楼上走下来,安美君此时手指在颤抖,要不是女佣给她通风报信,她还不知道客厅里发生这个意外,孩子竟然抱着她丈夫哭,还死
殷云裘被哭得心烦意乱,他不是烦孩子为什直哭,而是害怕孩子哭坏嗓子。
为让孩子不哭,他情不自禁伸手去接孩子眼泪,触碰到那泪流满脸白嫩脸颊时,那柔软湿润触感让他心中颤,下意识就走到沙发处,把大腿上粘着孩子抱到怀里,继续哄着。
他动作生疏,不太娴熟,他甚至觉得,孩子这样被他抱着,应该会不太舒服。
不过这个小娃儿似乎跟他想象不样,被他抱起瞬间停眼泪,小屁股在他怀里拱拱,自发地调整位置,似乎觉得这姿势舒服,然后小手绕上他脖颈,小嘴儿呶,又开始大哭特哭。
殷云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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