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她时候死皮赖脸、副非她不要面孔,怎现在突然就翻脸无情呢?包括云裘在内,怎男人们都如此善变,还把她家给抄,逼她爸妈还钱,不然就签卖身协议,这种行为简直跟流氓有什两样!?
她气得浑身发抖。
安俊没有说是,那份卖身协议他们家人人有份,安父安母迫于威势,只能把闺女名字也给签,心里却在苦哈哈自己好不容易提前退休,这几年都没有工作,早已经忘记劳动是什滋味,事到如今居然要回去做最低下工作。安俊自然也是不甘,
衷肠,然而她之前两面三刀表现早已深入人心,所以任由她嘴甜似蜜,殷云裘也句话都不信,相反更觉得她口蜜腹剑,所说话永远与行为背道而驰。
他道:“以后如果你想看孩子,会发照片给你,相处就不必。”幼儿园入学、上课、家长会、亲子活动,但凡需要父母出席活动,他都会参与,到时候如果拍照片,就张不落地发给安美君,权当解个母亲思念之心吧。
她只是说说而已,谁是真想看那小兔崽子照片啊!安美君脸色泛白,差点口老血卡在嗓子眼里,心口泛起疼来,可没等她回嘴,男人似乎早预料到她要开口说些什,强硬地打断道:“比起操心孩子,你先关心下自己吧,你父母给打十几个电话。”
那二老明明很惧怕他,在他面前也总是形貌瑟缩,眼神躲闪仿佛心虚,今晚却接二连三、锲而不舍地给他打电话,想必是家里出事,需要他通知安美君。
哦家里出事啊,大过年能出什事啊?她勉勉强强地点点头,并不放在心上,还想继续垂死挣扎,见对方转身就走,想伸手去拉,却在触碰到时,被对方那双直勾勾、冷到彻骨眼,给当场冻在原地,仿佛脚踩在冰棱之上,股寒意从脚底心升起。
她陡然惊,马上放手,还打个寒噤,等回神后发现自己起身鸡皮疙瘩,见男人如此决绝,她绝美脸庞露出丝丝委屈,差点将嘴唇咬出血,却到底不敢再拉,怕惹怒对方,今天晚上直接被赶出去。
回房间,闷闷不乐地充上电,刚想骂父母,大过年明知道她在云裘家过夜,还直打电话做什?
结果开机,爆炸般信息疯狂腾出,让她手机足足卡顿分多钟,她态度才从漫不经心到汗毛倒竖、快要跳起来。接小弟来电,听到那边仿佛被揍过、鼻青脸肿鼻音,她脑子炸开,“你、你说什?”
听完事情始末,知道她房间里所有值钱东西都被拖走后,还要去二手市场便宜打折卖后,她眼前黑,差点晕过去。
任由安俊在电话那里大叫半天,才回神,冷汗浸湿衣衫,脸上血色褪得干二净,脑子也片空白,几乎无法思考,怎会这样?她本来打算过几天,再跟那些人说分手,这些人怎突然就翻脸?个漂亮女人同时有好几个人追求不是正常吗?他们怎能说自己是备胎呢,这不是自降身价吗,她根本没有这样想过!她是很认真地把那些公子哥当追求者!而且就算是备胎,个优秀出色女人,同时有好几个备胎不是正常吗?他们当初不正是看她优秀漂亮才追求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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