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们就寻借口,说要为陛下祈福、剃发出家,辈子长伴佛前、虔诚修行,等着陛下国丧后几年,风声过,再到社会上,找人嫁。这样名声和钱财都有,她们拿着曾经陛下赐予东西,也不算烫手。
秦曼曼就是其中之,赏赐搬得极其痛快,出走脚步比谁都麻利。毕竟好歹夫妻场,其余女人心中都尚有几分真心实意难过在,可秦曼曼却显得十分迫不及待,连收拾自己都没来得及,出宫就直奔着娘家秦府去。
在府中见到满脸笑纹、含饴弄孙秦老爷和秦夫人,还有抱着襁褓、跟夫君并肩而立、美丽面容多份圆润和气大小姐秦善善,家子和乐融融,谁也没想到秦曼曼回来,甚至变得大家都有些认不出,虽是同张脸,但却形容狼狈,仿佛是从宫中逃难回来。
听秦曼曼来意,和身后大批宫廷赏赐物,秦老爷脸色大变,道:“你既然都跟陛下说,要剃发为尼,怎能食言而肥、回娘家享福?快去去庙里待着。”早从夫人嘴里听说,女儿不顾阻拦非要入宫,不惜偷窃家中令牌后,秦老爷就对这小女儿又说不清失望之情。
陆家、李家闺女也进宫,但平日她们有什事都爱往家里写信,旬没过完,那信都有三四来封,信中所述殷殷切切、事无巨细,像极出嫁前贴心小棉袄,令家人倍感欣慰。反观秦曼曼,几个月都未必有封家书,仿佛当秦
臣刚刚嚏,陛下您病体尚未痊愈,最好远离臣。”
谢厌道:“朕不介意。”甚至低笑两声,将人把抱起,就坐在自己腿上,方便自己抱得更紧。
“!!!”感受到底下那成年男人精壮结实大腿,殷明麓十分惊悚,开始绞尽脑汁疯狂找理由,为此声音都变,“那你放开,头发乱,要梳头!”
“梳头吗?”谢厌嘴角噙笑,手指轻抬少年颤抖下巴,在对方耳边轻声低喃道:“别动,朕为你梳。”
说着从宫女手中接过把木梳,低头微笑着,将少年青丝从头顶梳到发尾,殷明麓虽然很不乐意,但不得不承认帝王动作虽有些青涩,但很是轻柔,最后梳完头发后,还给他扎个歪歪扭扭小髻。
衬着镜中少年那精致脸庞,实在有些不符合,殷明麓瘪瘪嘴,还没来得及不高兴,帝王持着木梳,双细长丹凤眼微挑,打量着他,眼中流露出几分慵懒,对方用似笑非笑口吻道:“这好像不太行,那朕重新梳。”说罢,又重新将那发髻打乱,头乌黑柔亮发重新散下来,披少年满肩。
殷明麓:“……”呵,男人。
结果这头发梳,就是半个时辰,殷明麓自己都快睡着,自然也没力气反抗,只能任由帝王对着他(头发)为所欲为。
另边,大凤山下尼姑庙里,秦曼曼也在对镜梳妆。
在陛下病危消息传来后,某部分心思活泛嫔妃就已经升起出宫享受生活念头,毕竟她们可不想守寡,可又不想在陛下濒临垂危之际远走高飞,落下无情无义名声。须知这世道,女人存活总比男人要艰难些,而大多数男人没脸没皮也能活得好好,女人却不样,活着就得格外注重名声,不然走到哪里,那戳着她们脊梁骨谩骂声音就走到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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