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周锦珩上这种低劣手段,于是开始故意提起自己,变相地给男孩上眼药,“你们这样时不时地吵架,亏你受得住,想想你高中时候那谁也不服硬脾气,向都是别人讨好你这个周家大少爷,哪想也有你哄别人时候,不过不是说,你那小情人脾气有点爆啊,年纪那小,居然就管你管得那多,还不准你给打电话,先前直以他很温顺呢。”
乔安是故意说着反话,想激起周锦珩那强烈自尊心,甚至有意提及对方阻碍他俩交流事,想以此让周锦珩厌男孩,因为他知道这男人向好面子。可不料周锦珩完全没听出来,或者说是对少年骄纵其实并不讨厌,所以才没有察觉。
“可不是。”周锦珩苦笑声,心道少年那脾气泼辣得哪里是有点程度,翻脸比天气还快,疑神疑鬼,嘴巴毒,又爱钻牛角尖,偏偏他还不能拿对方怎样,因为对方之所以这样表现,都是因为他。
因为乔安能“理解”他,并耐心听他倾诉,于是周锦珩吐苦水吐着吐着,边抱怨着少年脾气大,性子娇气,在外面就乖得要命像个双面
们俩就直接掰,你当年纪轻轻,稀罕你这只吃嫩草老牛啊?”
男人虽然心虚,但闻言还是气极,“宝贝儿你真是无理取闹,26岁哪里老?”
男孩冷笑,“大足足六岁,哪里不老?自己就是老牛吃嫩草,你还不愿承认!别想转移话题,你刚刚跟哪个老同学打电话呢,速速从实招来!”
男人自然又是阵好言糊弄,两人电话又是不之。这让乔安十分不舒服,因为男孩口气活像是原配,而他反而变成个上不得台面、原配来就要被挂断电话外室。
三番两次下来,乔安自然看得出,周锦珩还是爱他,但却有意无意顾及着少年感受,且颗心也在慢慢动摇偏移,跟他聊天时也开始三五句就带上对方名字,对此乔安如临大敌,种事情即将脱离掌控不安感淹没他。
周锦珩态度,还有国外逐渐窘迫生活,都在催促乔安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下去。
他开始不顾时差和自己睡眠时间,频繁地给周锦珩打电话,从事业重心、往事回忆到家长里短、情感经历,几乎无话不说,周锦珩到底对他旧情难忘,聊天时会不知不觉泄露很多东西,包括他和那个叫明麓男孩日常。
听说那个男孩乖时候很乖,,bao躁时候也很,bao躁,脾气很坏会打人,周锦珩苦笑自己交往前都看走眼,还抱怨最近因为他做错事,男孩不给他亲热,还常常抓花他脸。如果他不顺对方意,男孩就会倔着脸,吃葱花自虐,于是他就不得不干,以此来讨少年欢心。
因为周锦珩虽是抱怨,但直讲着男孩事,事无巨细,乔安听得很不耐烦,他恨不得对男人咆哮道:那就让他吃葱花吃到死啊!你管他那多干嘛!
他自己也是惯用伎俩人,当然知道那男孩在使什手段,什不怕过敏就要吃葱花,不就是仗着周锦珩喜爱有恃无恐罢,就跟许多热恋中情侣,男方或女方喜欢拿割腕自残什做威胁,逼另半就范,说到底还是赌对方心里有没有自己。旦发现有,就开始更加蹬鼻子上脸、变本加厉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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