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随着进公司时间越深,乔安才发现少年在公司人缘极好,业务精湛,人脉和资源何其多,不是他在国外所想象那种花瓶草包人物,离开周锦珩就没法活菟丝花。他时半会儿是无法夺走对方风采,甚至因为水平有限,得不到来自上级看重,更抢不走少年资源,只能被对方压着,做个勤快打杂、收拾稿件助理,闲暇时候接些不疼不痒委托。
他想在工作能力上胜过少年,令周锦珩刮目相看计策是失败,他只能想想nb。
至于那对本来要送出去当定情信物戒指,乔安早就丢。十多万打水漂,乔安不是不心痛,毕竟周锦珩卡已经停用很久,他手头早已好几月不阔绰,但是那戒指既然是少年设计,他哪怕当场销毁,也不会送去给周锦珩,都说睹物
物端到太阳下,接受阳光沐浴,顺便拿出个自制小水壶,往植物根部浇些水。
浇完水后,少年又拿出身边放大镜,观察好几分钟植物叶片。以往对方行为都被海归们当做不务正业,现在大家都知道,人家哪里是不务正业,偷*耍滑,人家明明在观察生活!不然那自然系列植物灵感稿件是怎来?可笑他们有眼不识金镶玉,还以为人家在办公室里光明正大偷懒。
乔安也是如此,他忍不住地问道“前辈,这盆植物就是你缪斯吗?”
殷明麓又是淡淡地声“嗯”,双乌黑眼睛凑近放大镜,乔安只能看到少年那双黑白分明瞳仁跟着镜片不断放大,像极动物园里想近身观察动物小学生,那种自然而然发散出来可爱,让“上年纪找不到天真浪漫”乔安有丝嫉妒。
乔安再瞅瞅那盆其貌不扬植物,发现这行业里人真是诸多怪癖,反正他自己是做不到,观察盆栽观察个下午,简直浪费时间、浪费生命,甚至还无聊透顶。
可偏偏少年成功又告诉他,想成功就必须这样干。少年有双发现生活魅力聪慧大眼,再加上那炉火纯青绘画水平,片丑叶子都能画得与众不同,雕琢成珠宝就令人爱不释手。乔安做不到,这种想偷师又偷不成感觉,令他倍感烦躁。
他最近刚透露出想辞去少年助理工作这个想法,大家都不敢相信,甚至唾弃他,骂他“身在福中不知福”、甚至说他肯定是在少年身边偷师够现在想单干,典型白眼狼。吓得乔安马上歇这个念头,设计师也重名声,如果这样名声传出去,他事业别说起步,肯定要夭折半。
想到这里,乔安便只能按捺着烦躁,继续给少年打杂,边继续约着周锦珩出门。
想到周锦珩,乔安眼神突然盯向少年那张白净专注脸庞,联想最近受到刻薄待遇,他颗心砰砰直跳,握紧手机,他不清楚少年是不是早知道他身份,知晓他是周锦珩初恋情人,才这样压榨奴役他?
可看少年表现又不像,正常人知道他跟自己枕边人有藕断丝连关系时,不该是歇斯底里,可少年却仿佛不认识他,当他如个陌生后辈般,不友好但也不亲近,可就是这样冷静态度才令乔安捉摸不透,颗心不上不下地吊着,同时又有丝想让少年完美沉着表象彻底破裂兴奋和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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