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可以这样!奶,这可是关乎到辈子幸福啊!”个女儿家嫁出去,娘家不给嫁妆,那闺女在别人家可是要抬不起头啊!而且才几百块,这怎够呢,当做生意本金都不够。
说到钱,殷玉娥又有想法“之前那个傅先生,作为感谢不是给小宝笔钱吗,看您都收,到底多少钱啊?分和姐点呗,姐她迟早也要嫁出去,也需要钱呢。”
老太太骂骂咧咧“那是人家感谢小宝救命钱,有你什事啊?你是给人家吹气还是送饭?连你弟弟八岁小娃儿钱你都惦记,看你才是丧良心!自己想要钱,还好意思拉玉娇下水,人家玉娇是未来大学生,说不准连对象都有国家帮忙分配,哪有你这不要脸。而且那秦茂连彩礼都不想给,你在村里还想要什脸?”
殷玉娥不满,下意识为秦茂辩护“秦茂他不是不想给,您也知道秦家穷,所以他是有心无力,想出那笔彩礼也出不起啊。没关系,这
以前说起做生意这个概念,大家都会彼此噤声,不敢声张。毕竟70年最后两年才彻底放开自由经商,之前普通人做生意是犯法,但这几年就好多,去镇上做生意,也不是没有。
大家渐渐腰板就挺直,拉上车东西去镇上卖,越来越理所当然。没瞧殷玉娇小姑娘,也敢去市场上,摆几双缝好鞋去换个几角钱家用补贴吗?这时代确实变。
再加上殷玉娥说得信誓旦旦,仿佛只有个人有勇气、敢去做,天上就能掉大钱似,说得多,秦茂也信以为真。
两人拍即合,决定去城里开店做生意。但这做生意是要本钱啊,钱从哪里来呢?秦家穷二白,大晚上家里都不需要上门栓,因为贼都看不上他们家,那只能从殷家掏。
殷家也不是傻,大房两口子、老太太这些年辛苦倒也攒下大笔钱,并不像秦家当家赌鬼全霍霍完,但这些钱是留着有用处。家里有个将考大学考生,不管最后考得上还是考不上,钱自然都得紧着考生用。剩下都归小宝,因为小宝也到该送镇上念书年纪。
读完小学肯定要继续往上读啊,不管小宝是不是那块料,老太太都默认是那块料,于是算盘都打得啪啪啪响,外加想到孙子以后要去城里拍戏、挣钱、娶媳妇,还要给他们养老,那这笔笔算下来都需要钱啊,都需要全家来掏啊。
于是老太太是不可能把这些钱给殷玉娥,毕竟女儿家迟早要嫁出去,给笔丰厚嫁妆就不错。除给孙女份,这偏心眼老太太恨不得家里砖瓦、庭院里几根草都归孙子。
这在这年代很习以为常事情,换别人家闺女,有连嫁妆都不给,直接笔钱卖出去都有。但殷玉娥受不,破口大骂殷家人重男轻女,骂老太太丧良心。
让老太太张老脸瞬间拉下来,“丧良心?说这话出来时候,你自个也不怕被天打雷劈,家里肯给你出五六百块嫁妆就不错,你还想怎样?你要是想嫁那个秦茂,连嫁妆都不给!”秦家连个结婚“小三件”都出不起,是个人用脚指头想也知道这妥妥是赔本买卖。
而且五六百块钱不少,是全家累死累活快两年收入呢,但殷玉娥尤嫌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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