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明麓再次被人阻止,他挑挑眉,心想这贵客到底是不是悬浮城人,怎悬浮城势力人三番五次地拦着他,不想他救人呢。
对此他翻个白眼,道:“药包装袋就在桌子上,阁下难道不认得字吗?难道要字句给不认字阁下念药成分表?时间宝贵,别拦着,要施法!”
她当然认得字,她就是怀疑这根本不是单纯催吐药!被人内涵学识,西装女人面子上挂不住,刚想反唇相讥,就听到殷明麓后句,下巴险些惊掉。
她素来对充斥着神秘色彩东方法术有所耳闻,没想到此时此刻居然就要见到,再看殷明麓白净脸上脸认真严肃,当即被唬住,连忙拉过助理,进行“战略式后退”,生怕被所谓“法术”波及。
岂料少年没有念咒,也没有施法,只是口里发着意味不明声音,“喝!哈!阿达!”然后双手成拳,对吃药后柔弱无力贵客,进行背部拍打。
“殷、殷同学,不行啊。”众目睽睽之下,被人用各种异样目光注视着,老医生那枯瘦如柴手在颤抖,把脉都歪好几次。
虽然少年被迫发誓,但他本人其实并没有十成十把握,让眼前这名面色已经青紫难辨贵客起死回生。因为过于紧张,他甚至都怀疑自己诊断,到底有没有问题。
“等等啊,查查过往案例……”看看是否有吻合病症,他要是诊断不出来,甚至救不人,殷同学就要代替他上审判法庭。
“曲医生,你要相信自己,你诊断肯定没有问题。”就是这心态不太行,殷明麓抓着老医生抖得跟羊癫疯要发作手,语重心长地劝导,再说,老医生本人没把握,但殷明麓有啊。
不然他也不会发誓。
身材肥胖贵客,就像是个没有灵魂破布娃娃,只能任由少年冷酷无情地疯狂摆弄,喉中传出承受不住闷哼声。
看完少年表演,所有人:“……”
西装女人脸色像被打翻颜料盘般精彩,很明显,她知道自己被耍,偏还是在摄像头面前当真,反应如此大。
她脸色骤寒,刚想发作,结果少年就把怀里贵客丢给她,她大惊失色之下,连忙将人扶住,还没来得及指责少年粗鲁行为。
少年就顺手抽张手帕,擦擦额头根本
他在老医生耳畔叽叽咕咕几句,本来无法冷静下来老医生突然惊讶地抬头,反问句,“此话当真?”这样简单方法真能救吗,殷同学莫要逗他老人家开心。
见殷明麓点点头,他扶扶笨重眼镜,拿起自己医疗箱,从中找出剂药。
本来他们诊断后直磨磨蹭蹭不展开施救,很多人盯着他们就已经不满,见状直接冷嘲热讽道:“到底行不行啊你们,不是说有把握救人吗,怎半天没有动作,真是庸医误人。”
你们骂吧骂吧,反正救人是他,又不是老医生,被人骂几句也不会自砸招牌。殷明麓刀枪不入,脸皮厚得很,他把人扶起,然后将碗冲泡好药剂,抵着那人嘴,刚想喂下去。
却又被西装女人阻止,她狐疑地看着那碗药,又看看桌子上包装袋,道:“这是什药?”难道是这个东方人下毒后,准备喂解药?她脑子里已经闪过种种阴谋大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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