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微涡又出来梨颊上,她将多那堆推去景深面前。
“你真笨,说好平分。”这哪儿像是平分出来?
“不笨,你想秋日里分石榴时也是人半,可谁也不知是你石榴粒多,还是半多,分钱财时也样。”
真是谬论,景深低眉笑她。
***
“可‘送别’够?”景煦拉着脸,眼皮半阖问景深,心想他是多糊涂才答应他们用糖充银钱?
景深指节无声点着桌面,走去圈景煦脖颈:“觉着天色亦不早,七叔明儿走得早,还是早些时候歇息罢。”
景煦甩开他胳膊,起身垂眼看他:“不是说过别总想着低头看人?”
被俯视景深推他往外去,边说:“您别惦记着低头不低头事儿,等明年中秋时再见,定比你高。”
“少说不切实。”
提起冬月里去南方待许久话,结识位住在竹坞间会造纸冷美人,说到冷美人,不免又引出曾在北边儿个*员家见过两个姿色不凡西域舞姬。
夏意听及此处,抱着木碗儿颇有兴味问他:“西域舞姬跳舞很好看?”她还记得景深说过家里也有两个西域来舞姬。
“自然是好看……”不过不止舞好看,模样也是绝色,景煦正喜滋滋回想时对上夏先生淡淡目光,立马收敛笑意,端正神色问夏意在念些什书话。
景深见他七叔在先生面前与在父王面前都是个样,忍不住无声笑起来。
待傍晚用过八宝粥饭后景深忽拉住景煦要拇战,景煦头雾水:“没美酒,二少美人,拇战作何?”
腊八景煦造访后,便近年关,大寒时学堂也停课,便也到去襄云买年货时候。今岁夏、李、易、林几户人家是道前去,还带上芝婆婆,襄云街巷人头攒动,卖猪肉、梨橙、爆竹、灯笼、剪纸、香各色铺子都热闹无比,派喜庆。
京里来景深却像是没见过这场景似,跟在夏意身后左右指点,这举动将易小满、林二月两个姑娘惹得发笑,悄声议论着。
些小子也追着景深笑,他非但没恼,还将他晓
夏意看着叔侄二人走开背影笑笑,而后将面前银钱分成两份,景深说拇战赢后人分半,可她是听景深话才赢许多……她思忖片刻,又挪些到景深那堆。
油灯底下,碎银还泛着暖光,有钱可真好呀。
“这样可就不样多。”
少年带着打趣声音在堂屋里响起,夏意惊,抬头时景深已坐好在她对面看着她笑,灯光衬得他张扬眉眼隽秀起来,她呆呆儿问他:“你怎又回来?”
“方才是送七叔回去,总要回来跟你收拾。”
“以糖替酒,权当替你送别。”至于美人,他瞧瞧夏意,似是在说小姑娘姑且算个小美人。
“无趣,不来。”
景深招手唤夏意来,在她耳边低语几声。
夏意眼睛忽闪忽闪点头,之后番巧语后便是两人便轮番上阵与景煦拇战,她在前头时景深就在身侧出主意,先生摆摆手由他们玩去,自回书屋阅文章去,听到堂屋不住传去笑声与哀嚎时干脆提笔留小记。
及至月出时,小屋方桌上点上两盏桐油灯,景煦面前摆着是许多芝麻糖膏,夏意与景深面前却是银票跟碎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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