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闷声道,“不管这事如何,都要去若榴,再不守信就该被千刀万剐。可父王人直看着,思前想后只有你们能帮。”
宁以南道:“你放心,便是天塌下来也有们给你顶着。”
三人在偏堂合计许久,中途宁以南出去找个小厮,附在他耳边说几句才又回屋,到日暮时三人才出来,避开众人绕府半圈进个月洞门,正是当初宁小姐所住院落。
院里有假山湖池,湖边有个六角亭,距亭不远处就有棵老柳,三人在树下候会子就等来方才那个小厮,他手上是身蓝色小厮服饰,景深接来躲去树后换好,出来时那小厮已不在这处。
宁以北道:“出去往西,折出巷后有人牵着马候你。”说着又把自己令牌给他,“你世子令牌便留在这,若有需用之处且用。”
也是,您曾觊觎过宁小姐女儿……
***
宁家。
笼在众人面上已久愁云总算消散去,原因只个,传闻中西南秘境“药王”传人找着来,就住在个叫白头小村子里。
派去人已“绑请”他上马车,至于何谓“绑请”,便要从那神医说起,好求歹求,如何也不应,性命攸关,只有不敬将他绑上马车,虽动粗,与他道人对他还是百依百顺,只差拿他当祖宗供着。
深咬牙,好得很,防他防到这地步。
中秋三日休沐,为是让朝臣好好在家享乐舒适,然翌日早睿王就去打扰陛下,也不怕陛下尚在清梦中。
为景深事,他也夜未睡好,唯恐他逃跑还连夜派人暗中看着他,甚至老谋深算到连阿溟也被人看起来不许他出武备馆。
虽狠心些,却也是为他好,好歹是唯儿子,为他便是惹得龙颜大怒也是无妨。
好在这会儿御座上人已消气,听他说完这事,捏捏眉心,问:“可问过,景深为何不愿娶明珠?”
景深没出息地抹把眼圈,在二人肩上各捶下:“多谢。”
“谢甚谢,赶紧去。”
这才爬上老柳树,真正消失在墙头……
只不出意外,过几日就能到。
景深来时候传话人刚去,宁家兄弟见着他后惊讶不已:“面色怎如此难看?”
昨日太后草率赐婚事还未传出,他们尚不知晓,听景深说这乱点鸳鸯事儿后面色也难看起来。
宁以南蠢钝不已,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那你夏意姑娘如何是好?”
还是宁以北拖住景深,他才没被揍,事到如今,素来镇定宁大公子也没好主意:“睿王今日去见陛下?”
“早便与臣弟说过,道已有心仪姑娘,只等她应就娶回家来。”
“噢?”皇上悠悠端起茶杯,啜口茶,“是哪家姑娘这般胆大,亲王世子想娶她,还要她应才成?”
“是——”睿王清咳声,“是老太傅家外孙女,如今住在松然府个小村子里。”
上好六安瓜片,微翘叶缘挠挠尊贵天子喉头,优雅用茶人忽然被呛咳几声,只听他问:“你说谁人?”
睿王又带着姓氏答遍:“宁太傅家外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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