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是什?”不知道为什,白夜凌声音有些含糊,听起来不清不楚。
季扶这才想起来,这个世界没有攻受之分,只有雌雄性别。
他凭着混沌脑子里最后丝清明,断断续续地解释道:“雌为受,雄为攻。”
白夜凌恍然,“你是攻。”
季扶鬼使神差道:“嗯……你也可以叫老攻。”
“弄死你。”
白夜凌面无表情地把人扛回宿舍,单人宿舍好处顿时就显露出来,不管打架打得多凶,也没人打扰。
季扶火气也上来。
这狗男人都要弄死他,他怎可能坐以待毙?大不两败俱伤,要死大家起死。
这回,季扶先发制人地把太子按在床上打,没会儿就被对方压回去,他不甘示弱地反身骑在对方腰上,打得那身冷白皮肤青青紫紫,还附带几道猫爪似血痕。
第次对视,他便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他希望这双美丽眼睛永远只看到他个人。
良久,白夜凌终于开口,缓慢而优雅道:“这就是你给答案?”
季扶闻言微怔,很快便反应过来他说是什,今天已经是第六天——正是他和白夜凌约定考虑时间。
缓兵之计开始失效。
他沉默会儿,垂眸道:“抱歉,不能做你太子妃。”
花全身力气才克制住自己,强迫自己转身离开,只是双脚像灌铅样,每步都迈得沉重无比。
他不明白,自己到底怎。
***
“你在看什?”季扶轻喘道。
白夜凌若无其事地回头,低头含住他柔软唇瓣,漫不经心地喃道:“没事。”
白夜凌没叫,认为这不是好词,继续折磨季扶,丧心病狂地给他上道又道酷刑。
不知过多久,季扶眼前闪过道白光,终于坚持不住,败得塌糊涂。
但白夜
但很快太子就改变套路,朝他下路攻去,季扶毫无防备地被他扼住弱点,身体不受控制地颤。
然而这才是刚刚开始。
太子显然拥有折磨天赋,季扶很快就承受不住,手死死地抓着男人头发,指骨森森发白。
刚才他咬白夜凌口,现在果然付出同样代价。
季扶呼吸急促,“遇见你这样受,不死也残。”
男人周身气压骤然降低,连空气都变得压抑起来,几乎让人喘不过气,可偏偏他嘴角噙着丝笑,莫名叫人毛骨悚然。
“没关系。”他语气淡淡,可是开口说出三个字却比任何话都要危险。
季扶也不敢相信他这好说话,抬眼就撞进男人那双深蓝色眸子里,像是坠进片汹涌海。
下刻,他忽然感觉到身子轻,反应过来时候才发现自己竟然被男人直接扛在肩膀上,顿时生出丝不妙预感。
“白夜凌,你要干什?”
季扶伸手抵住他胸膛,试图拉开两人距离,“没事就放开。”
白夜凌继续亲他,“吻不够。”
季扶忍无可忍地咬他口。
白夜凌这才吃痛地松口,伸手抹下唇,血珠晕开将唇瓣染得殷红,艳色无双,仿若神祗堕落成魔。
他就这样深深地凝视着少年漂亮眼睛,灿若太阳,深邃如海,折射出这个世界上独无二美丽光芒,照进他心底最黑暗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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