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王倒不担心季扶会加害于他,毕竟谋害王爷可是株大罪,季扶还想不想要命?
当然,季扶也并没有打算要谋害他,只不过是互相利用。只是先前这个狗男人惹他不快,他自然要让对方吃些苦头。
腿可以慢慢治,他也可以好好地谋划下,该如何离开云王府这个牢笼,毕竟他可不稀罕当这个窝囊王妃。
季扶给云王治腿同时,还治好疾风这匹马,按道理来说,这马害得云王受伤,理应处死。
可这匹马是云王亲舅舅生前送给他礼物,意义非凡,加上事出有因,竟也原谅
等到房间里只剩下云王个人,他死死地盯着那碗黑乎乎药,几乎把药碗盯出个洞来,眉心皱得几乎能夹死苍蝇。
过很久很久,他视死如归地重新端起药碗,捏着鼻子,仰脖将药汁灌下去,差点原地去世。
想到以后日子他还要继续喝这些恶心药,并且还要经历针灸痛苦,顿时觉得暗无天日。
云王心中怒意无处发泄,心想着如果这些药没有作用话,季扶就死定,他定会把这个家伙大卸八块!
季扶离开云王房间,转身便去药房,刚到门口就听见药房下人正在八卦地闲聊。
“你想得美。”
什叫你想得美?
云王有瞬间短路,然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什,再品季扶回答,勃然大怒。
“季扶,你好大胆子!”
少年面无惧色,这更加戳中男人怒点,立刻就下达命令,“来人,再上份药,给本王灌他!”
着张脸,指着季扶道:“从现在起,这样本王喝碗,你也要跟着喝碗!”
他堂堂云王,怎能个人承受这样委屈?!
谁知季扶闻言却是下子笑。
美人笑如冰雪消融,百花盛开,连云王这种见惯美色人物也禁不住愣。
印象里,季扶似乎从来没有对他笑过,从来都是苦巴巴张脸,仿佛受许多委屈似。
“天哪,王爷今天喝药也太太太太……”
“光是闻着就想吐,也不知道王爷是怎喝下去?”
“听说是王妃开方子,说不定王爷喝着觉得比蜜都甜。”
“……”
季扶听见这些话,心道你们王爷喝药,不但没觉得比蜜甜,而且还像是喝毒*似。
然而那个送药下人却是面露难色,欲言又止,最后在云王死亡凝视之下结结巴巴地开口:“可、可是王爷您要用药材稀少珍贵,勉强足够您使用,要是再……”
“滚!”下人话还没有说完,云王便狠狠地摔个茶杯,正好砸在他身上。
下人自然是不敢躲,生生挨这下,然后赶紧退下去。
云王冷冷地盯着季扶,他极力地压抑住自己想要掐死少年冲动,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样,“你也给本王滚!”
季扶便马不停蹄地滚。
今日见,他才发现这个哑巴笑起来竟然这样好看,叫人无法移开目光。
云王就这样盯着季扶,看到他花瓣般娇艳欲滴唇缓缓张合,吐气如兰,无声地说着什。
他忍不住仔细地辨别,心中升起丝可惜来,这人怎会是个哑巴?若他不是哑巴话……
云王想法下子中断。
因为他看懂季扶口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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