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都在说季扶是因为爱慕王爷才嫁进来,他直都不相信,
季扶坐在稻草堆上,闭目养神,“那等等看。”
系统等啊等,等来混进来马奴,瞬间惊,“亲亲,你该不会是要和马奴私奔……噢不,是逃跑吧!”
季扶:“……”
他皱眉看着突然出现在地牢马奴,对方举动在他意料之外,这家伙是怎进来?
“主人。”马奴知道他疑惑,但没时间解释,尽量长话短说,“外面都在传你开罪王爷,王爷要砍掉你脑袋,不如奴带你走吧!”
“来人!把他给拉下去,关进大牢!本王明日要亲手砍他脑袋!”
下人们还没有反应过来,季扶便便甩袖扬长而去,更把云霆气得半死,他们赶紧就追出去。
“可恶!”云霆握紧拳头,狠狠地捶床,像是把这张床当成季扶似,“看来是本王这段时间对他太好!”
侍女战战兢兢地为他清理,几乎要被他身上强大低气压压喘不过气来,生怕被殃及池鱼,只能努力地缩小自己存在感。
季扶被拉下去,但云霆腿还是得治,于是王府里大夫终于派上用场。
“砰!”个雕花茶杯狠狠地摔在季扶脚边,瓷片四溅。
季扶简直要被这狗男人气笑。
云霆好歹也当多多年王爷,未必不知道季家使手段,不过是舍不得怪罪心上人,便装聋作哑,把所有怒气都发泄在季扶身上。
原主逆来顺受,但季扶已经忍无可忍,系统还没来得及劝,他顺手就把下人手中端着药碗“啪”声,直接扣在云霆脑袋上。
屋内瞬间如死水般安静,针落可闻。
他竟然还搞到把钥匙,直接打开地牢大门,大手在衣服上擦擦后才对季扶伸出手。
季扶看眼他粗粝掌心,摇头。
马奴下子就局促起来,他舔舔干涩唇,结巴说道:“主、主人,奴也可以赚钱,可以养你。”
季扶还是摇头,他还不想走。
马奴却理解成另外种意思。
这段时间以来,季扶给云霆治腿,大夫们也没有闲着,认真地研究下季扶药方和针灸手法,收获实在不小。
云霆自然不会放心把自己腿完全交给季扶这个治马,就做这样两手准备,现在大夫们也差不多摸透季扶治疗方式,又经过多方试验,现在正好可以试试。
等云霆清理完遍后,仍是怒气难消,对着前来给他针灸大夫也没有什好脸色,脑海中想过千种把季扶折磨得生不如死酷刑。
另边,季扶被关进王府地牢里,没看到云霆那张脸,他心情倒是平静下来。
系统叹气:“亲亲你太冲动啦。”
下人们全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幕,只见他们主人僵硬地坐在榻上,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头顶上是细碎药渣,褐色药汁顺着黑色发丝滴滴答答往下流,简直是狼狈不堪。
他们哪里见过云霆如此面,回过神来恨不得捂住自己眼睛,装成什都没有看见。
云霆衣服和被褥都被弄湿。
这熟悉感觉让他下子就回想起那个荒唐又真实梦……不,那根本就不是梦!
云王气得浑身都在发抖,脸色黑如锅底,手指着季扶恨不得把人当场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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