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禾想起季扶,耳根不禁热,“找到。”
七皇子饶有兴趣,“哦?是什东西叫你这念念不忘?”
谢禾睨他眼,意味深长道:“爱情。”
七皇子:“……”
厚脸皮如谢禾根本不知羞耻为何物,平静下来后又回到季扶屋子,不巧是,季扶正好不在。
只柔软冰凉时候不知什时候,落在他身上,缓缓游走在古铜色皮肤间,抚过那些凹凸不平疤痕。
谢禾呼吸陡然乱起来。
尽管那只手没有任何旖旎意味,可对比强烈肤色差却给男人阵视觉冲击,忍不住心猿意马,想入非非。
终于,他控制不住地抓住那只手,低声道:“够。”
再摸下去,要出事。
他可以轻而易举地推开少年,但却始终下不手,猝不及防地被对方利索地扒个精光。
结实精壮身体顿时目然,上面布满狰狞疤痕,有烧伤,刀伤,鞭伤……但最多是箭伤。
“别看。”谢禾突然捂住季扶眼睛,眸中是片暗色。
他对皮囊美丑向来不大上心,可自从遇见季扶之后,就该死地在意起来。
他很清楚,自己长相和肤色不符合大云朝审美,身材也过于魁梧,身体全是伤疤,没有块好地,怎瞧也不是能配得上季扶样子。
两个人都是愣。
季扶怔怔地看着疤痕,不可控制地又回想起年前那场单方面杀戮,万箭穿心,男人倒在血泊中,失去生息。
而如今,他活活地站在他面前。
季扶第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眼前这个人不仅是谢禾,还是马奴,那个曾经为他受过伤流过血马奴。
尽管他忘记切,可是他身体,他每处疤痕,都是过往记号,永远无法抹除。
谢禾正准备离开时候,突然被墙角箱子吸引去注意力,不禁多看两眼。
那箱子是敞开,里面好像放着些书信之类杂物,还有个木头雕小人格外显眼。
他鬼使神差地拿起来看,木头小人竟然长得和季扶有七八分相似,种奇怪又熟悉感觉涌上来。
悄咪咪藏起来
季扶眼前恢复明亮,却见男人火烧屁股似地,落荒而逃。
***
酒馆里,谢禾长嘘短叹。
他怎、怎就跑呢!
“老九,你最近怎总往外面跑?”坐在他对面是大夏七皇子,似乎有些疑惑不解,“你要找东西,找到吗?”
谢禾心中产生自卑情绪,这种感觉又格外让他熟悉,好像不是第次似。
季扶被捂住眼睛,眼前片黑暗,什都看不见。
谢禾不想松开他,是不想让他看见自己丑陋身体,二是不想看到他眼中害怕又或者是嫌恶。
两个人就保持着这个姿势,如雕像般,僵持着。
忽然,谢禾身体紧绷。
就算他不想承认,也是样。
季扶想到这里,心脏灼烫,仿佛全身所有血液都聚集在此处。
谢禾飞快地穿好衣服,瞧见季扶不算好看脸色,不禁抿抿薄唇,“说过不要看,很丑是不是?”
然而下瞬,季扶却是近乎蛮横地继续扒他衣服。
“等等,有话好好说……”人高马大、向来霸道大夏九皇子竟被季扶逼得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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