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似乎是个集会
广场。因为不算太大，他们很快就过去
。
接着他们又经过修道院祈祷、救济院老人、孤儿院孩子。几乎所有人都与画上
样，穿着华美衣服在愉快地生活着。
“
有个问题，”薇拉看着身边跑过小女孩，“其实这些人在现实中过得很惨，甚至连饭都吃不饱。但是他们在画中世界，有漂亮衣服穿，也不会挨饿受冻。为什
还执意寻找替身成为真正人呢？”
“因为他们看不见现实世界。”霍尔扫眼快乐地玩荡秋千小孩们。“如果他们知道，大概就不想出去吧。”
“那有没有办法让他们看到呢？”
霍尔点点头，“伊芙娜画框就在隔壁，她不会坐视她女儿被纸片人撕碎。多半是把她送出去。”
“卡罗琳娜是伊芙娜女儿？”薇拉惊诧地睁大眼。
“进来时候迷，呃，换条路走。意外发现伊芙娜画室。她成为纸片人时画画。有本画册大概就是说，她与年轻国王夜风流，但是没想到怀上卡罗琳娜。”
“后来她生下卡罗琳娜后直接丢给国王就走。这也是为什国王对卡罗琳娜直很宠爱原因。因为她母亲是神明。但是光明教会高层似乎对此很不齿。”
“怪不得上次见大主教时，看他对卡罗琳娜态度不大郑重。”薇拉皱皱眉。
宿旅店，老板正坐在楼下大哭。他店在伊芙娜和两位半神争斗中，几乎毁掉大半。
“他们死吗？”薇拉问。
“嗯，虽然伊芙娜战斗能力不怎样，但是最起码曾经是神明，收拾两个半神根本就不用费力。”
“怎没见到他们尸体？”薇拉疑惑地望过去。
“被其他狩猎者拖走吧。”霍尔不以为然地回答，“这很正常，困在这里神术者其实非常多。”
“恐怕不行，”霍尔笑着说，“任何世界缔造都是有规律。纸片人本身就承载对人类恶意。即使你觉得他不好，他也有其存在意义。”
“意义就是替换人类吗？”
“也许，”霍尔冲她点点头，“画中世界非
“当然，这不奇怪。作为位神明，频繁与凡人交合，这是很没有体面事情。除海王那种神，就属邪神。邪神喜欢与世间万物交合，祂们享受那种产下怪物惊喜感。仿佛在玩扭蛋。”
他们边说边走，很快就走到画框边界。
霍尔直接抽出巨剑划拉出个大洞。画框那边纸片人疯狂尖叫着逃窜。
“伊芙娜说敲敲门就行。”薇拉透过大洞看着对面空旷广场说。
“是吗？”霍尔毫不在意地跨进去，“但觉得比起敲门，还是这个爽快。”
“霍尔大人，您昨天什时候找到？”薇拉突然想起来，似乎霍尔对她昨天发生是非常清楚。
“在你说小甜心时候，”霍尔轻笑着说，“正准备出来，就被你吓住。”
“啊，不要再提那个。”薇拉脸颊爆红，“都说是为骗假霍尔。”
“好，知道。不过说起来，当时把卡罗琳娜丢进画框，她人呢？”
“也不知道。从那间房里跑出来，听到她在后面尖叫，好像被什拖住。没敢回头看，就是味地跑，然后就碰到假霍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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