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小蓝毛还以为自己被饲养员抱着,以种绝对依赖姿势往对方怀里钻,想要躲开那个硬硬东西。
可颂不是细心小窦,他根本没有注意到这点细节,仍旧大步走着。执澜被磨得实在忍不住,半梦半醒之间撅起嘴抗议:“小窦……脸疼。”
原本清亮嗓音被困意浸得沙哑软糯,像是汤圆里包裹芝士糖心,让颂原本平稳步伐乱节奏。
这金贵娇气小崽子,是挺难养,错怪花下所。
助理将他们领到事先安排好住所,用眼神示意颂将人放到床上。
小窦有些莫名,执澜虽然清瘦,但毕竟是19岁大男孩,比两只行李箱加起来都重,这位司机大叔看起来冷冰冰,没想到这热心快肠。
“不用麻烦,谢谢您,他睡着死沉死沉,来抱就行。”小窦客气地推辞。
“抱他,”颂言简意赅地再次强调遍,不等小窦做出反应,便把只行李箱握把交到他手中,俯身跨进车厢将执澜抱出来。
颂抱着熟睡执澜,大步往门内走,顺势颠颠臂弯里重量,眉头逐渐皱起:
听说是只国宝,怎这轻?花下所作为五大研究所之首,连这只小崽子都养不好吗?
开,院内草木葱郁,还能听到潺潺水声。
“好,”颂毫不客套地应声,拉住手刹,下车帮他们拿行李。
等到所有人都下车后,却遇到新难题——执澜睡着。
“小蓝,醒醒,们到。”小窦跨进车内,轻轻拍拍他脸颊。
执澜经历十多个小时长途飞行,又因为晕机吐得头昏眼花,路没阖眼,好不容易睡着,哪有这容易叫醒?
颂手指动动,拖住执澜肩膀和腿弯,俯身将人轻轻放到床单上。被抱惯执澜仍牢牢抓着他衣领,嘴里嘟囔着“核桃……喝”,怎也不肯撒手。
小窦在旁尴尬地笑着解释:“他每晚睡前都会喝杯核桃奶,可能是条件反射。”
“去拿,”颂保持着俯身姿势,将执澜笼在怀中,偏头用眼神支会刘助理。
“们这儿也有,稍等下,去后勤那边拿!”
刘助理快步走出房间,过七八分钟便端着杯温热
好不容易满足“亲手抱抱国宝”怪异想法,颂却有些心猿意马:
这只小崽子软绵绵,身上有种淡淡香味,像是夏初时节枝丫上成熟第颗樱桃,香甜鲜嫩,恨不得把整个春天柔软和香气都聚集在自己身上。
原来抱国宝就是这种感觉吗?
还行,挺好抱。
执澜随着他步伐被颠得微微晃动,柔嫩脸颊蹭到衬衫纽扣上,磨出道红印,有点痛。
酣睡小蓝毛咂咂嘴,鼻息平缓,眉头却时而皱起,时而舒展,像是在做什光怪陆离梦,浓密睫毛垂落出小片阴影,衬得他粉白脸颊看起来愈发剔透。
看崽崽睡得这香,饲养员小窦心软,不忍心再叫醒他,只得与其他人打商量:“要不你们帮拿下行李,抱他进去?”
“没问题,”刘助理刚接完话,准备拿行李箱时,被只修长有力手臂拦住。
“来抱他,你们人拎只行李箱。”
颂难得说出这长句子,配上他低沉嗓音,每个字眼里都是不容抗拒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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