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蓝氏是濒危中濒危,当时处在繁殖期成年紫蓝氏类人只有执澜父亲,他能繁育多少后代,决定这个物种能否在这个世界上延续下去。”
余博士眸色深沉,定定与颂对视:“你应该知道,不同物种之间存在生殖隔离,就算血统相近,有幸能繁育后代,产下幼崽也很难决定血统归属,执澜母亲是只巴丹氏,他们夫妇俩就算有生之年不停生育,生下纯种紫蓝氏概率也只有不
途中余博士打两个电话,催促医务人员立刻到岗,巴洲所研究员大多住在院内宿舍里,不到十分钟,两位戴口罩白大褂医生从颂背上将执澜接过去。
医生把执澜带去做检查后,颂留在余博士办公室同他起等结果:“应该没事吧,他没有其他不舒服地方。”
余博士仍在气头上,吹胡子瞪眼地来回踱步:“他个小孩子不懂事,你怎也不懂事呢?发烧原因有很多种,不是没有症状就代表没事,要是就医不及时,出大问题,谁来承担这个责任?”
颂闻言心尖颤,担忧情绪更甚,态度诚恳地向余博士道歉:“是大意,对不起。”
余博士叹口气,望着医生和执澜离开方向,沉声道:“小蓝身体底子不好,花下所那边传来健康报告上,各项数值并不乐观。”
己把前三十多年耐心都用在这只小鸟身上,沉声道:“别淘气,把帽子罩好。”
执澜搂着颂脖子,跟着他步伐晃晃悠悠,突然在颂脸颊上亲下,落下羽毛轻拂般触感,很快就收回去,像是什都没发生过样。
“叔叔,你对真好,”清亮声音飘散在秋风中,不落痕迹。
颂没有回话,再次加快步伐:有毒,这半边脸也不能要。
他们抵达研究所主楼时,余博士正好晨起上班,他隔着条铺满落叶走道,眼就看到颂标志性长发。
“为什?”颂不解道:“以花下所实力,养好这样只小鸟,应该不是什难题。”
余博士摇摇头:“不是后天饲养问题,应该算天生缺陷。”
颂瞳孔猛缩,抓紧椅子扶手,锐利指尖刺破油漆表面,留下道浅痕。
余博士眯着眼回忆道:“根据档案显示,执澜父母年纪已经很大,过繁殖年龄段,仍在为研究所承担繁育后代任务,他们五十多岁才生下这颗蛋,当时蛋里生命体征极其微弱,花下所几乎倾尽所有才将它保下来,小蓝能成功出壳已经是个奇迹。”
“为什?”颂觉得自己被执澜传染,只想问很多很多为什,他不明白自己小鹦鹉为何会被定义得这样脆弱。
“颂,”余博士快步小跑过来,看清颂背上执澜,小蓝鸟罩着兜帽,露出来小片脸颊泛着不正常潮红,看就有问题。
“这是怎?”余博士焦急地掀开执澜帽子,用手去探他额头。
把人家所里宝贝疙瘩拐回家做劳力,还给人弄病,颂自知理亏,心虚地咳嗽两声,老实向余博士交代情况:
“普通发烧,没有其他症状,昨天下午开始,给他吃退烧药,今天早上又烧起来。”
“昨天就病?你也不早点送回来,荒唐!”余博士刷开研究大楼门禁,快速领着两人往办公室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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