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亲?”执澜垂着头讷讷道。
颂又靠近些,将执澜垂落蓝发向上捋把,露出他光洁额头,无聊似拿拇指在上面来回摩挲:“亲你是为什?”
“你上次也亲……
颂猛地回过神来,看看眼下情境,差点口血涌上来。
自己引以为傲自制力,居然被这只小蠢货攻破。
新买抑制剂是不是不行?说好特级强效呢?
“时间到,回去睡觉。”颂气急败坏地捡起执澜扔掉睡衣,正反都没分,就股脑往他身上套。
执澜也从迷迷糊糊状态中清醒过来,第反应是:叔叔居然会定个晚上十点闹钟。
alpha长发垂落下来,轻轻扫过执澜肩颈,让他痒得发抖,又不敢乱动,只能将轻呼扼在喉间。
alpha恶劣地调笑:“平时话那多,现在倒安静?”
“别忍着,想叫就叫。”
执澜轻轻“嘤”声作为回应,被啃得晕晕乎乎,仍记得最重要环节——
为什还不摸屁股?
光溜溜小东西揽进被子里,仔细包裹严实,紧接着就低下头来,先亲下他鼻尖,接着是眼睑和下巴,小心翼翼,视若珍宝。
这样就能证明,多简单。
执澜反应很乖,身体蜷缩起来,安安静静,只有肩头偶尔轻微起伏。
卧室飘散着甜甜樱桃香味,又被alpha馥郁花香信息素掩盖不少,两种香味纠缠厮磨,围着小小方空间打转。
过程中执澜撅撅嘴,擦过alpha薄薄胡茬,柔嫩嘴唇被扎到,轻声哼哼,反客为主地往对方嘴唇上咬,过于勇敢后果是被颂按在床屏上亲得喘不过气。
这是什样心态?
魔鬼吗?
执澜抱着自己枕头,委屈巴巴地下床离开,鼻尖通红,站在门边回头看他,再次问出那句屁话:“叔叔,你不喜欢吗?”
颂努力回忆着童年困境,以最快速度平息身体反应,跨下床时,睡裤仍膨起明显团,有些别扭。
“那你说,刚刚在干嘛?”颂躬身摸摸执澜发顶,语气无奈。
胆大包天小蓝鸟牵起alpha手,往自己身后塞,笨拙地引导他继续刚刚未完成“检查”。
颂掌心刚触上那团柔软,立刻反应过来自己摸是什,它足够娇小,自己只手便能完全掌握,又翘弹到不可思议,饱满得像是熟透多汁蜜桃。
颂忍不住用力抓握上去,掐得执澜声闷哼。
在走火边缘,床头柜上闹钟突然叮铃铃响起来。
十点整到,家规第条开始生效。
“牙齿放松,别咬人,”颂在掠夺间隙强势地命令道。
执澜乖得像水样柔软,立刻放松牙床,任由alpha舌尖探入他口腔,执澜上颚细密凹陷格外敏感,只是被刮蹭两下,便叫他全身发软。
像是痒,又带着难以忍耐麻,明明是自己每天都能碰到部位,被另根舌头碰到,却带来完全新奇感受。
过于刺激感观让执澜不自觉流出生理泪水,颂像是有心灵感应般,吻去他眼角泪珠,又无比怜惜地轻吮他下唇,像在吃什好吃肉食。
颂将执澜唇舌都咬到红肿,又去开拓新地盘,细腻脖颈和白玉般锁骨都是不错下嘴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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