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omega长大,把最珍贵密境献给他,这里无法孕育他们后代,可颂依然找到自己此生归宿,这里是他宝藏,他归巢,他彻底占有他心尖上宝贝。
与繁衍和生育无关,颂不求任何结果,他们接
两人面对面抱会儿,执澜看着很瘦,抱在怀里却很软,颂手从他前胸摸到后背,握着屁股不够地揉,又点点吻过去,执澜渐渐哼哼起来,颂就掐着他腰又顶进去。
颂握着执澜刚射过性器,饶有兴致地撸几下,换得几声尖叫,下身力道却点没减,顶得执澜边哭边红着眼睛哼唧。
刚高潮不久后穴要人命似阵阵绞紧,颂爽得头皮发麻,还不忘边吻边教训执澜:“还哭什?射得到处都是。”
执澜被插得不知东南西北,嘴里除喘息再也喊不出其它,颂便抓住他小萝卜头转着圈快速搓动,执澜三两下又被弄硬,爽得叫都叫不出来,无力地扭动腰臀,没过几分钟,茎身顶端可怜兮兮地颤颤,又流出丁点乳白色精水。
颂掐着他腰阵猛插,野兽似粗喘,好像执澜整个人只剩下段能吸精蜜穴,舍不得退出半点,只能次又次深入,狠狠破开生殖腔,性器顶端裂隙被腔内柔软内壁吸吮着,让颂恨不得死在他软烫多汁小穴里。
声变味“爸爸”刺激到,alpha结实腹部拍在执澜臀瓣上,硬烫性器霸道野蛮地捅到最深处,omega体内每个细节都清晰可知。
执澜又哭又叫,还逮着能喘气空档哭喊着“爸爸,轻点,”偏偏少年音甜腻可人,似在撒娇,连“爸爸”也像是种禁忌调情,遑论这两个字后面还跟着千回百转“轻点”。
若是执澜懂事些,就该知道,在床上喊轻点,只能换来更重侵入和掠夺。
颂低低喘着气,腾出只手握住执澜秀气茎身,执澜哪受得住这样刺激,坚持没几秒,细腰就抖得厉害,口齿不清地求饶,反被颂把摁住薄薄肚皮往最敏感地方猛顶阵,就哭着射出来。
高潮来得又急又烈,里头被碰下就没命地绞,执澜捂着眼睛边哭边求,颂就搂着他把性器抽出来,让他缓缓。
鼓胀阴囊在omega屁股上啪啪地拍出片红痕,手指也在他臀尖上拧出好大片红印子,巅峰将近,颂脖子上肌肉突然绷紧,性器在执澜生殖腔内卡住不动,迅速膨胀成结。
像把撑开雨伞,又像朵绽放花,硬热顶端撑开omega生殖腔,为他进行最后成人仪式。
执澜惊叫起来:“痛……好痛!”
“乖宝,忍着点,”颂尾椎阵阵发麻,红着眼咬住执澜后颈,犬齿刺破腺体,将信息素注入自己omega体内,完成标记同时,伴随着全身肌肉抽搐,大股精液全射进那个云朵般柔软腔体里。
成结过程异常缓慢,执澜哭晕过去,颂伏倒在执澜背上,性器彻底退出来时,沾染着丝丝缕缕鲜红血迹,颂遍遍亲吻执澜腺体上那枚齿痕。
“乖宝,舒服?”
执澜打着哭嗝:“嗯……”
“舒服要说什?”
执澜边喘息边说:“谢谢爸爸。”
颂在他汗湿肩头亲口:“真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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